“我只问你，想不想重新开始。”
“当然想了，咳咳。”
冯明玉道：“如果你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会怎么做？杀了李萱萱吗？还是杀了整个宗门的人？”
方良学望着天空说道：“我……会摒弃魔道，带着萱萱离开这里，学门手艺做点小本生意，过平静的生活。”
“不恨她吗？”
“我变成了怪物，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事情。”
“好。”
冯明玉从怀里掏出一颗宝石，宝石光芒大作，时光开始倒流。
大事不妙！时间宝石已落入他人之手。
冯明玉是吞天大帝的转世吗？
如果她是，那么她有没有觉醒前世记忆？。
孙子玄凝视命运宝石显映出的画面，微微眯起双眸，心中已作好打算。
——“方良学，叫你呢！还不过来！”
“昨晚本师兄不是吩咐过你，让萱萱来陪我，萱萱怎么不来啊？”
“冯师兄，贱内昨晚来了月事，不便相陪。”
“你这厮想糊弄谁！”
“师兄！欺人太甚了吧！”不知何时，冯明玉立在后院门口，横眉冷目，出声相斥。
“明玉，你怎么来了？”冯泰听到声音，堆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回去。”
“宗门之内，喊我师妹。”冯明玉冷着一张俏丽容颜说道：“我已知道妖魔是谁，你不必激他。“
方良学心里一咯噔，自己修炼魔道的事情败露了？
冯泰摸着后脑勺道：“你知道妖魔是谁了？”
“对，虽然知道妖魔的身份，但准确来讲，他不算真正的妖魔，最多算是妖怪。
因为妖魔是没有人性的。
而妖怪，有好妖怪和坏妖怪的之分。”
冯明玉走到方良学跟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方良学一脸心虚地别开目光。
“方良学，你的工钱，收好了。”冯明玉掏出一袋工钱，递给方良学。
方良学咂舌道：“这么多？”
“你事情做得不错，所以多给一些，下山去吧。”
冯泰着急了：“明玉！他不能走！”
“白痴。”冯明玉白了冯泰一眼，把他拉到一旁说道：“他不是妖魔，真正的妖魔另有其人。”
“是谁？”
“反正不是他，先让他走。”
方良学可是个烫手山芋，还是早点把他支走为妙。
在巨英道宗，弟子要交学费换取知识，也可以买卖丹药赚取金钱。
而杂役没有交学费，没资格学习，只能付出劳动换取金钱，杂役的工钱一年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