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装了,这事已经坐实。贿赂金被我的人搜了出来,审问之下,人家全都招了。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让祁教主知道你搞小动作,火烧船坞的事他都懒得听你辩解了。最近因为一些家事,他老人家可是在气头上,你是知道的。”
罗师烟急了:“放火的事,真不是我干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故意害我。”
“我知道那不是你干的,谁会傻到这个程度,用黑油去烧,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火莲教干的一样。我要是认定这事是你干的,也不会和你费这么多口舌。”
“白坛主英明。”
“贿赂的事我帮你捂着哩,只要祁教主不知道,也就无关痛痒。至于烧掉了那么三两艘船,对天音教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我会帮你说说话,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罗师烟喜道:“谢白坛主好意。有白坛主这样的人杰,实乃圣门之福。”
“其实我怀疑烧船的事,是血煞门的人干的。”
“啊?”罗师烟大为吃惊,“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就在刑藏锋准备离开天音教的时候,他偷偷和我说,他也想买船。”
“他娘的,这小子心眼毒啊,他怕我把船买走了,他买不到,所以把我逼走。”
“你也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这只是我的猜测。”
二人沉默了一会,似乎都在想着什么心事。
白玉川又道:“知道祁教主为什么不卖你船吗?”
罗师烟略感诧异,笑道:“愿闻白坛主高见。”
“你们一个个的,都想买船,买了去干嘛?大家心知肚明。”
罗师烟干笑几声,却不搭话。
“如今的天下是乱,谁都想去凑个热闹,分一杯羹。你们有这个心思,我能理解,但你们别忘了道、圣两门的约定,万一你们的事被道门知道了,谁来承担这个责任?恐怕到时候谁都不愿出头,这个锅还不到了天音教身上?祁教主能卖你船吗?”
罗师烟试探着道:“咱们……那么怕他道门干嘛?”
“如果咱们能有个一呼百应的圣主,九派联合起来,自然不怕他道门,但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咱们的圣主失踪了,现在的九派谁都不服谁。”
罗师烟咧嘴而笑,似乎深有体会。
“你还别笑。我问你,你们火莲教敢以一教之力与道门对着干吗?”
罗师烟却道:“说起这个圣主,我就纳闷了,为什么祁教主就是不愿意做呢?”
“和卖船一样,还是怕麻烦。你想啊,你们一个个的,现在都不本分,万一被道门闻到什么味道,肯定找圣主问责啊。祁教主只想一心做生意,且只做水运声意,他一不缺钱,二不缺人,偏安一方享人间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