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你这个骑牛的。”
刘秀心中暗笑,紧紧逼了过去。他用的是剑,算是短兵器,越近越有利。
水牛的耐力惊人,来回纵跃,如脱逃的兔子一般,将火龙驹堵得无处可去。
它身子粗壮,时不时挤靠一下,将火龙驹耍得连一点脾气都没有。
猛然间,水牛粗屁一甩,狠狠撞在马肚之上,火龙驹一声大叫,声震四野。
汉军阵中的人都为刘秀捏一把汗,然而水牛却不吃那一套,依然生猛如常。
刘秀趁着火龙驹中了一记牛屁,身子不稳,一剑往新野县尉斩去。
新野县尉被马颠了几下,有些慌乱,匆忙中应对乏力,后背中了一剑。
汉军阵中鼓声如雷,呐喊震天。
忽有人大喊道:“新野尉败了!”这是汉军故意先报战果,以挫敌军锐气。
“新野尉败了!……”
一时间,这句呐喊声将所有声音都盖了下去。
新野县尉又气又怒,越发招架不住刘秀的攻势,偏在这时,水牛又来使坏。
它猛然抢到了火龙驹的前面,用角去顶马颈。
火龙驹抬起前蹄,一个转身,差点把新野县尉抛了下去。
刘秀瞧准机会,纵身过去,一剑刺中新野县尉,将其打落马去。
新野县尉怒目圆瞪,似有不甘,然而他很快就断气了。
汉军阵中彻底沸腾了。
火龙驹已被刘秀骑住,然而它却不老实,带着刘秀一阵飞奔、跳跃。
刘秀与火龙驹周旋了好一阵子,终将其驯服,调转马头往敌阵中冲去。
他举剑大喊:“杀!”
水牛见状也跟着刘秀冲锋陷阵,他的粗角不断将人顶翻。
官兵阵中开始乱了。
后面的刘、邓联军士气如虹,个个如猛虎下山,追着前面的官兵一路掩杀过去。
只过得片刻,官兵被杀数百人,余者溃不成军,往新野城败退。
刘秀下令收兵,他还不会狂妄到一直追去新野城。
邓晨出尽了胸中一口恶气,大笑道:“经此一战,新野县一带不足为虑了。”
刘秀喟然一叹。
“官兵当中也有能人,看来我们一时半会也打不到棘阳去,姐夫有何想法?”
邓晨点头,他深有体会,同意刘秀的看法。
“我有个侄儿叫邓奉,他在淯阳颇有根基,我暂时就去淯阳屯兵修养。”
刘秀想了想,道:“你们叔侄有个照应,我也就放心了。”
这时忽然有人来报。
“那水牛冲破敌阵之后,就一直往西而去,找不到了。”
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