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果换做平时之晴肯定会梳理发丝,但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了这个心思,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傅砚知的手指。
之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内心深处的那颗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仿佛像是沉醉在日光浴那样浑身软绵绵的,又暖洋洋的。
她想起了曾经过马路的时候遇见一对头发发白的老年夫妻,等红绿灯的时候就看到老太太的鞋带松散了下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老头就颤巍巍地蹲下了身体为老太太系着鞋带。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感动了,她也不例外,尤其是那老太太在老头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双眼含着泪水。
她曾经不明白这种感情,可看到傅砚知蹲下来的那一刻,她忽然间明白了这种感情。
之晴上辈子见过不少优秀的男孩,长得比傅砚知好看的也不是没有过,但从没有异性的侧脸会像傅砚知那样英俊得不像凡人,深深的吸引着她目光。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常年冰冻的情感仿佛有了一道裂口正在慢慢得延伸,有一刻鬼使神差伸手摸向了傅砚的黑发。
但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随后之晴就放下了她的手放在了背后握成了拳头。
“好了,”傅砚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个有点丑的蝴蝶结,为了以防再次松懈下来,他还特意打了两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