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全获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微光。他咬着牙,似乎是在决定什么敲不定决心的事。如此过了片刻之久,他终于狠下心,将身上的衣服撕开了。
“哗啦”一声,松全获的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一个掌门,在宴会上坦胸露背,真是不成体统。但是更让田小娟大跌眼镜的,是松全获上身密密麻麻、弯弯曲曲的伤痕。好想一条条红线虫爬在松全获身上。
田小娟倒吸一口凉气,纵然她做过捕快。识人阅人无数(不论死活)。但眼下这伤当真是匪夷所思,见所未见了:
每一下都挨近人体内的五脏六腑,但却又不致命,招招妙到颠毫。就好像是在人身体上开了个大洞,却还能允许他进食饮水。
田小娟虽然吃惊,但仍然不失风度,硬撑着道:“这这人当真是用剑好手!普天之下,只怕无人能出其右了!”
松全获苦笑着垂下脑袋,过了半晌。才幽幽地抬起头,道:
“那人是用手伤我的”
田小娟终于无法接受,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