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门外传来微微响动声,起初只道是楼梯年久失修,金二龙不小心碰到发出的异响。后只觉声音越来越嘈杂,祖卑荣好奇心起,站起身,走了出去想一探究竟。
“吱啦”一声,门被推开了,只见银光一现,一把剑刃不知何时已经搭到了祖卑荣的脖子上,游蛇冷刺,寒意渐渗。
祖卑荣此时只是将门推开一条缝,但那剑却来得恰到好处,伺机而动尚未不谈,这人的武功路数来头绝对不小,在这等窄小的空间内极快而精准地搭到人的脖子上,非泛泛之辈。
祖卑荣此时被胁迫着,倒也不是十分紧张,他凝视着门外那人,但瞧她五官精致小巧,不像男子,但是具体相貌是谁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尴尬恐惧兼而有之,强颜欢笑道:
“姑娘,有什么话好好说”
“闭嘴!”一声娇叱响起,祖卑荣给那女子持剑慢慢逼近屋里,屋内烛光微弱,这人的面容却看得清楚,正是去而复返的林梓安。
她手中有剑,祖卑荣被胁迫着只能慢慢后退,只到臀部撞到了床板上。林梓安手中剑终于不再往前递,而是就那样停留在祖卑荣脖子上。突然,只听得门外啰唣声大作,片刻间,又有一名女弟子,拿剑将金二龙逼了进来。同样是赶到床板前的位置,同样的剑不离身。
这二人如此对待自己和金二龙,必须得想个法子脱困才是。祖卑荣这样想。
“喂,断手的那个,我问你一句话,你向我回答一句话。多一个字,把你舌头割下来,听懂了么!”林梓安喝道。将剑往前一舒,祖卑荣的脖子立刻出现了一道极细的血痕。
祖卑荣虽然极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他,但是眼下敌强我弱,除了顺从,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拖延时间。心中却难免抱怨几句:
“都说峨眉弟子个个信佛,哪有这样有事无事都动刀兵的”
林梓安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应允,挑眉道:“很好,我问你。你们那狗屁也不是的李将军呢?他现在在何处?”
祖卑荣脑中想法极快闪过,想的无外乎是:“她们敢找上门来,定是有了靠山,我一死何妨?如何能出卖将军?”
这样想想,他微笑一下,奋力掩饰内心恐惧,从容不迫地道:“将军啊,将军要练他那神功,自不方便和我们一同出现了”
林梓安冷笑一声,将剑递进些,面如寒霜般道:“你最好别给我打些小算盘”
她话语刚落,忽然看见了躺在祖卑荣身后尺许,仍然昏迷不醒的田小娟。下巴抬一抬以示意,问祖卑荣道:“那是谁?”
金二龙忙道:“那是我们将”
他话没说完,就给祖卑荣狠狠瞪了一眼,当即住口不提。祖卑荣则立刻换上另一副面孔,笑道:“那那是我们将军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