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个赔罪法?”
她这句话便如“明知故问”一般,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串淫笑,而且不是一个人,由此便知,想这样做的人无数,但是只有那一个人说了出来。
有人喝道:“你和你爷们干什么?和我们就干什么!”
锁清秋作恍然大悟状,扭头看了眼宇文一刀,道:“咱们那天干嘛去了?”
宇文一刀挠挠脑袋,道:“好像好像是杀了批马贼来着。”
他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立变,笑声也很快不见了。江湖上将生杀大事随口挂在嘴边,想起来便提的人,那也不少。只是大都是为了虚张声势,但就凭宇文一刀刚刚喝下了四碗酒,他们有何理由不去相信他和锁清秋说的话?
锁清秋脸上仍然挂着微笑,道:“你又胡说了,马贼归马贼,眼下哪里有马贼可杀?各位大哥都是英雄好汉,怎能和那些打家劫舍、奸淫掳盗的人同日而语?”
她这番话含沙射影,表面上是在责怪宇文一刀说话不当,实则却是在暗中意指这些山贼干的勾当。果不其然,她这句话既出,大部分山贼脸上都是红一阵白一阵,也不乏表情如吃了苍蝇那般的人。山贼大多都是没上过私塾和不会识字的白丁,对咬文嚼字一道完全是一窍不通,又如何能和锁清秋作这口舌争辩了?
锁清秋见他们不说话,便知道他们都是一群外强中干之辈,这青石冈之名八成不过是个噱头罢了,暗自好笑,知道这酒馆中所有人也接不下她几招,只是她气窄量短,对于之前他们的言语仍旧耿耿于怀,自然是不肯就此罢休的了。继续不依不饶地道:
“各位大哥,我若是喝完了这四碗酒,你们便又如何了?赌局总是得有来有回的吧?”
她在说这句话时表情虽然仍然得体,但语气中却已有意无意地带上了几分威逼胁迫。但可笑滑稽的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予以反驳,个个都是默不作声。
锁清秋笑道:“既然各位都不说话,那这赌局的规矩便由我来制定好了。”
她话说到这儿,话锋一转,眼睛死死盯着前面那和自己不相关的人,将他看得心里发毛,连连后退了几步。
这人年纪很小,只有十三四岁左右,算得上是个少年了,锁清秋刚才虽然一直在说话,但是观察的目光却从来也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见贼寇们无论是在起哄还是倒嘘的时候,他都是一动不动,只是发呆。
见少年被自己吓到了,锁清秋这才收回目光,笑着道:“你别怕,这赌局由我来制定的话,就由你做选择吧,两种选择,你若是想活命,我们就把你身边这些人全部杀掉,当然,除了你,以此来换取你的命,你觉得怎么样?”
众人吓得面如土色,心想自己生死都要寄托于这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黄毛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