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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程说宁,极为心细,有时候发觉她很累,主动帮她按摩肩膀,缓解压力。

越想心里就越堵,程母给韩家打去电话,要了韩添的联系方式,询问他有没有见过程说宁。

没有。韩添堵着气,一直没有去找过程说宁,下课就回家了,压根不知道程说宁并没有去学校,宁宁他不见了吗?

程母:我和他吵了几句,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韩添,你和宁宁闹矛盾了吗?

没有。韩添立刻说,只是有点误会,我会尽快把误会解开的。

那就好。程母松了一口气,挂断电话后又给李晟斐打电话。

一听程说宁这么晚还没回家,李晟斐无比担忧,和程母结束通话就尝试去找程说宁了。

周寻渡同样接到了电话,有些微顿:他没回家?

宁宁不在你那里吗?之前不是没有在周寻渡那里留宿过,程母还以为他会在周寻渡那里,听见周寻渡的话,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伯母放心,我会找到宁宁的,您别着急,好好注意,听您声音很疲惫。周寻渡柔声道。

程母确实很疲,听见周寻渡的话,对他好感一下子增多起来,笑道:麻烦你了。就是

嗯?

程母说:我和宁宁闹不愉快了,他可能不想回来。如果他到时候不想回来的话

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宁宁的,也会和他好好说说。

周寻渡放下手中工作,看着桌上少年的照片,给程说宁班主任打去电话。

程说宁?他今天是没来学校,请假了。说是感冒了,至于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班主任说。

程说宁交际圈极为小,除了他们几个人几乎没有关系好到能收留他的人了,在酒店倒是有极大可能。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周寻渡低笑一声,缓缓地问:你们班的徐望知上课了吗?

没有,他也请假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晚上睡觉时徐望知要打地铺,被程说宁阻止了。

我就睡这么一点就可以了。程说宁缩在床边。

他太靠边了,不用翻身,只用微微一动就会从床上掉下去。

徐望知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人难以捉摸透。

程说宁有些说不出的紧张,以为他不想和自己睡一张床,从床上下来,那我打地铺。

你感冒了,睡床。徐望知没有给他被子。

那你

徐望知把枕头放在床上,一人一半。

他出了房间,回来时手上端着药,递给程说宁:喝完药再睡。

看见那黑色的液体,程说宁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他中午喝过一次这个药,苦的根本咽不下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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