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营,恰在这时,那不远处传来声音:“快走,咱们这就逃出去,传信给主公,来个里外夹击,将这池州拿下,我们的功劳就大了!”
另外一人答道:“主公早些时候已经逃走,说不得已经回到江州,又怎会再攻打池州?再有这军营里守备森严,我等又手无寸铁,如何逃得出去?”
先前那道声音道:“不要担心,我已经守卫的兵士给解决了!”
其他降军闻言,均是欢呼雀跃,有人道:“他妈的,这里吃的比猪食还不如,咱们这就逃出去。”
还是有人存在畏惧心理:“不妥,如今我们是降军,吃得差一些是无可避免的,但若是逃走一旦被抓到,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这个年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才不要在这里做降军,受人家鸟气,还吃着猪食。”有人答道。
此人一起,其他人想到今夜伙食,还有被那些看守兵士的侮辱,都纷纷站起来,道:“走,这池州城不大,咱们出去闹腾几下,若是主公真在城外,今夜就将这城攻破。到时候我也要他们那些俘虏过咱们的生活!”
“对!对!对!”众人附和着,一起向着军营大门走去。可是他们还没走到门边,只见得常遇春手里的虎头湛金枪已经开始泛起光芒,枪芒四下荡漾,如水波一般传开。
常遇春今日与张定边一战,痛快是痛快了,可是他压制多时的“屠戮魔诀”却是在气血的冲荡下开始松动,白日里他还勉强能控制住,在这时,他听到降军的对话,愤怒自心间燃起,双眼又泛起暗红色,虎头湛金枪更是透着一股森寒。那些刚走到大门边上的降军均是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常遇春提着长枪步步逼近,他每走出一步,地上均是出现一个脚印,他离降军越来越近。在这时,那先前来营救降军的人第一个杀出,只听他叫道:“他只有一个人,咱们有三千,杀了他,就当是第一功!”
有他作首,其他人便不再犹豫,向着常遇春扑来。常遇春眉宇间有痛楚闪过,当他眼睛里彻底被暗红色充斥着时,他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也在这时举起,枪芒闪过,扑来的最前面几人顿时授首,鲜血飞出,洒向黑夜。
“杀!”常遇春动作快似闪电,这些普通兵士哪是他的一合之敌?所过之处,皆是人头落地。不到半个时辰,他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投降的三千人,更是死伤近千。在这时,众多降军望着常遇春,心里都害怕到了极致。
“魔鬼,他是魔鬼!”有人歇斯底里的叫道。
常遇春此时就是一台杀戮的机器,又如何能听到他人的叫喊?
“不行,得让人逃出去,去打开城门,让主公进城,否则今晚我们都要死在这魔鬼的手上!”有人叫道。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