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在化为第一位御天座一族的成员时,我的前世是一名捕鱼的渔夫。」
「父亲……曾是渔夫?」
「虽然我已经对前世没什么印象了,但我很庆幸我曾是一名渔夫。因为这份责任,我才得以认识居神、成为率领御天座一族走向未来的名门当家。」
「父亲……所以你对夺走自己性命的乌天狗森林没有憎恨吗?」
这是非常好的问题,尊满带着感恩的心替困惑的真满解答:
「要说没有,肯定是虚假的。不过,人是会改变的,而且人不能总是随波逐流,因为——父母没办法总是陪伴身边,何况学习是一辈子的事情。」
「……」
真满更为困惑了,然而尊满相信自己的孩子,他相信这个孩子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只不过他还待在父母的羽翼下,在试着挣脱与寻找只属于自己的身影罢了。
尊满把握先机,再以这些话循循善诱:
「那时正处于纷扰的世代,在各国的争端与祸病随着时间消除之前,人类一直都在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与家人,到处征战与领土的掠夺或交易。渔夫与旅行的商人是当时的主要行业,也是最适合生存的后路。」
「父亲是在连饭碗都可能保不住的年代出生,没有选择才会走这条路的吗?」
「我还依稀记得渔夫的我,工作认真、深受民眾与同儕爱戴。也因此,我才能得到眾人的支持,来到几乎不是邻国的居神捕鱼并探航路。」
「……」
「不——其实也不能称作居神,毕竟当年的居神一无所有,是个遍野荒土的荒芜之地啊。」
「这么说……」
「对,真满,你猜对了。既然领土的掠夺工程需要透过战争进行缓和与规划,在这座岛重新命名之前,只要手中握有实质的权利,就能确实掌握居神的生杀大权。」
真满的脸上满是恐惧,没有主见的他,自然也不会喜欢争夺或杀戮了。
「儘管不是透过战争、革命与竞标拍卖,在过去人们一昧地四处引战与豪赌,这座岛也随着人类长年的探索与挖掘,逐渐形成了它可能的面貌。」
真满听不懂了,一脸已经超出他能理解范围。
但是,尊满反而觉得适可而止了,自己能给这个孩子的东西都给了,之后就得由他本人去发现、去学会,所以他会继续发力:
「或者该说,居神岛本身就是个曖昧的存在,冥冥之中引导着人类走向它所期望的未来。」
「有这回事……?」
「农工商业的兴衰、经济的繁荣、科技的突飞猛进、人类文明的进步,在这无数的日子里,我这个游走一切的彼岸之人也阅览了人类的种种歷史。」
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