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婆子笑了, “那咋不行。你要是有功课不会的,正好问问人家。”
陆时冬点头。
陆婆子又问, “对了, 我之前好像听你说他家里挺有钱的,他怎么不邀请你去他们家啊?”
不是她不想招待客人,而是他们家穷的很, 担心给儿子丢脸。
陆时冬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
陆时秋就看不上他这点,有啥就说呗, 吞吞吐吐跟个娘们似的,“你不说,回头咱们要是说错啥话,做错啥事,你可别怪到我们头上。”
陆时冬心想也是,便不打算再隐瞒,“他是家里的庶子。”
庶子?家人都有些陌生。
别说他们村,就是附近几个村子也没听说过谁家纳妾的。
娶个婆娘都能把家底赔上去,哪家还能纳得起二房。
能纳妾,足以证明对方家底不薄,陆时秋心中一动,“他叫啥名啊?”
“张又新,和我同岁。”
家里人都是地道渔民,去县城也就是卖卖海货,自然没机会认识有钱人。
听到这个名字,也只觉得陌生。
倒是陆时秋自己卖蛤蜊的时候,四乙好像顺嘴说了一句,严家老大是因为张家帮助才当上了家主,“张家跟严家啥关系?”
陆时冬有些惊讶,没想到三哥居然知道严家,不过他想到三哥经常跑县城,也就释然了,“张家和严家是姻亲。”
陆时秋恍然,没兴趣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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