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渴。”
苏场主让下人去端水。陆时秋坐在椅子上等候。
苏场主把儿子叫过来,“这是陆童生,今年府试案首,你之前不是读过他的文章吗?现在见到真人,好好向人家请教才是。”
苏沫阳眼睛一亮,上前拱手行礼,“小子苏沫阳对陆童生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陆时秋站起来还礼,“苏小兄弟太客气了。”
就在这时,下人端茶过来,苏沫阳眼急手快,帮忙递了过去。
陆时秋总觉得这小子太过殷勤,只是想着对方可能是让自己指点功课,也没放在心上,接过来,啜了一口,。
两人谈话时,陆时秋才知苏沫阳已于前年考中童生,也是府案首。
陆时秋有些窘迫,原来人家也是案首,而且还比自己早两年,他尴尬得咳了咳,赞了一句,“苏小兄弟真是少年英才。了不得。”
苏场主摆手一笑,“哪里,他只是侥幸而已。陆童生的文章就连周知府都赞不绝口,他哪里比得上。”
苏沫阳也点头称是。
陆时秋知道这是谦虚,可他不想把时间都用来客套上,岔开话题问,“苏小兄弟今年会参加院试吧?”
苏沫阳点头,“是。去年名落孙山,今年再战。”
陆时秋心里一个咯噔?什么?案首都落榜?
那之前自己县试取中四十七名,袁先生哪来的底气说他有可能考中秀才?明明差得很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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