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这五样东西,也让渔民们蠢蠢欲动。
这些都是从河南府运来的,价格比镇上卖的便宜一半。
盐俭县土地贫瘠,以前盐俭地没有开之前,百姓只能种粮食。后来大批盐碱地种了占城稻,把地养好了,也只能种高产作物。
像花生对于地质土壤的相求相对较高、芝麻怕水淹,抗旱不抗涝,根本就不适合种。
于是这两样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有那人家见花生这么便宜,当即就要了几斤。
芝麻要的比较少了。
至于苹果,有那家里有孩子的人家,也会买几斤。
至于茶叶和金银花,几乎没有几个村民要。
每拿一样,陆老头就让四儿子帮忙登记。
等村民们散了,陆老头就让人把东西全部锁到祠堂,让人在外面看着。
为了欢迎这些壮劳力,家家户户都做了顿好吃的。
陆家自然也不例外。
出去一圈,陆时春结结实实瘦了,而且黑了三个度。
吃饭时,一个个睁问陆时春,这一路上的见闻。
陆时春边吃边说,“这一路遭了老大的罪了。我们带的东西太多了,只能住到荒郊野外。夜里听到狼叫,有人都吓尿了。”
宏三和宏五乐得哈哈大笑。
“幸好,咱们带了镖师去,他们这些人有经验。知道走哪条路安全。到了河南,各家派出一个代表去谈生意。有一次差点被人在契书设了文字陷阱,差点被那家人给坑了。好在于大郎留了个心眼,读不懂那文字就借口自己肚子疼,拿了契书去找秀才,请对方帮忙解释一遍,才没有跟那人签契书。要不然这一趟就白跑了。”
一家人齐齐唏嘘。
洪氏骂道,“这些奸商。”
陆时春叹了口气,“做生意心眼得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坑。尤其是我们这些外地商人,本地人最为欺生。”
陆老头咳了一声,“所以做事要小心谨慎,不能太过贪心。”
陆时春点头,“谁说不是呢。”
似乎察觉到家里气氛有些不好,他又道,“河南府比我们盐俭县富多了。尤其是那洛阳牡丹,真的太漂亮了。我听人说一盆就要十两银子。”
家人一个个惊呼不止,“十两银子?不当吃不当喝,居然这么贵?”
“谁知道呢。”陆时春也想不通。
三丫一直静心听着,听到这话,她突然开口,“先生说牡丹是花中之王。不能用钱来衡量。”
其他人唏嘘,乡下人不懂有钱人附庸风雅。这话也是听过就忘。
陆时春接着又道,“我听人说,每到十月,是河南最热闹的时候,不少外地人会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