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中举呢。这记性也太好了。”
酒过三巡。
段老爷问起严府管家,“你们严老爷怎么才回京了?”
严管家笑笑,“老爷在京中置产,要打量生意,走不开。”
段老爷笑笑,“恐怕不是吧?我怎么听说他给孙儿辈请的先生又走了?”
严管家神色僵了僵。严家和段家是竞争关系。两家一直不对付。
严老爷做生意敢闯敢拼,家中孙辈却不争气,没一个是读书的料。
段老爷这时提起,就是挖苦他们家老爷。
严管事立刻反唇相讥,看向他旁边的段清鸿,“小人听说段少爷今秋才没中院试?这是第几回了?”
段老爷脸上一黑,很快笑了,“他呀,不是读书的料。我就不指望他了。瞧瞧,我这不是学人家老爷。给闺女找个好女婿也不错。咦,你家老爷不是挺擅长干这事吗?他怎么不给孙女挑个好人家嫁呢?”
严管事笑脸快要撑不住了。
严小姐在闺中慧眼识英才,挑中张老爷。后来张老爷中了举,两家结亲。
但是严老爷搬到京城,本意是为了方便孙辈读书。可是京城大小官员云集。
举人老爷挑联姻对象,根本轮不到严家这样有钱无势的大商贾。
就在严管事暴走的时候,陆时秋赶紧上前打断,跟严管事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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