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死,那我只能告诉你其实你心里早就应该已经有了答案对不对?只是不愿意承认或者面对罢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他并非死在小姐手中,虽说是因为小姐而死,可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小姐,所以你大可以不必将这笔账算在小姐头上,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说,你们口中的妖女,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孟轻舟大步离去,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即便知道芊荨不服输的性子,可倘若能少招惹一个敌人,又为什么要多树立一个敌人呢?
此刻,被许多人道成是妖女的芊荨正在揽月坊亭台楼榭之中隔着轻纱帐蔓呆呆的看着面前一把制式灵巧的琴。
还走的人已经离开,不该走的人也在她的命令之下暂时离开了这里。
细嫩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那些沉淀在时间长河里不愿想起也不愿提起的故事就如同白驹过隙一般出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琴声婉转悠扬,时而急转之下,又杀机四伏宛如十面埋伏。
蓦然,琴音再度温柔下来。
她想起刚被张凤府抓住时候张凤府始终不肯摘下脸上面巾,她便存心调侃莫非面巾之下是一口龅牙?
她又想起张凤府打坐调息时候自己出言激他,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张凤府虽恼怒,但毕竟没对自己怎么样,反而替自己打水,替自己弄吃的。
她又想起与张凤府差点被哨卡发现时候,张凤府故作她夫君那般恨不得让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又念起张凤府救她于岩浆河流之上,险些连他性命都搭了进去。
他又替她驱寒,替她烘干衣裳,替她穿好鞋袜。
她二人被皓月派出的杀手追杀时候,她曾豁出性命要放张凤府一条生路。
张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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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让女人替自己挡灾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原来不知不觉二人竟早已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芊荨手上的琴弦被触动,此时此刻心底那根最温柔的琴弦竟不知不觉也已经触动。
“啪……”
琴音戛然而止,琴弦居然断了一根,芊荨望着被琴弦割破的手指,怔怔出神,忽听闻一阵房顶瓦片碎裂的声音,芊荨几乎是下意识将桌上的琴一掌震飞一个面,从琴后抽出一把三尺宝剑出来,高高朝房顶刺去。
芊荨身法极快,迅速挽出一道剑花将房顶的瓦片椽子破出一个大洞,正好容纳她一人通过,谁曾想房顶上那人速度更快。
只是依稀瞧清楚来的人是两个人,其中一人……竟好像还受了很重的伤,需要另一个人背在身上才能逃走。
芊荨此刻再也挪不动步子,只因她看见了被背着的那人腰间还插着一把刀,一把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