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亭见她果然带着副笑脸,更加舒心,但还是装模做样板起脸嘲讽道:“笑的不甘不愿,难看死了。”
云楚忱脸一僵差点破功,强端着仪态说道:“方才在马车上,我仔细想了想,虽然没明白晋二公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来提醒我,必定是好心好意,我不该与你发脾气,是我不对,这厢给二公子陪不是了。”
晋亭扬起下巴两眼望天,一副“算你有良心”的架势,随即嘶了一声反应过来,问:“你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云楚忱装傻:“不明白……”
晋亭皱起眉头抖了抖袖子,“你怎么会不明白呢?你不可能不明白!”
他差点说出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的话来,话到了嘴边生生把夸赞的部分给截去了。
云楚忱挑眉:“二公子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我到底应该明白什么?”
晋亭上下打量她一眼,朝南松和蘅兰他们挥了挥手,叫人退远点。
南松怕殃及池鱼恨不得能离得远点,一溜烟就跑出老远。
蘅兰跟春芜看向云楚忱,云楚忱轻轻点头,两个丫头便也退开,只是没走很远,还能看见二人说话的情形。
晋亭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云楚忱:“你这几回穿的花枝招展的去英国公府,难道不是因为对那人有心思?”
云楚忱在心中腹诽“关你屁事”,嘴上说道:“晋二公子请慎言,我这身衣裳是祖母觉得我平日里穿的太素才让人做的,并非是我着意打扮。”她顿了顿,还是有些忍不住怼他,“再者说,府里姐妹平日里也这么穿,怎么我穿着就是要故意给人看的?”
晋亭不信:“但你平日不这么穿,你去英国公府才这么穿!”
云楚忱气不打一处来,“二公子日理万机,为何要揪住这等小事不放?”
“我还不是为了提醒你,那个魏子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当初晋亭还曾设想过,若云楚忱与魏子修成亲了该是什么模样,但临到头上真发觉云楚忱有这份心思,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出手制止,这是他生而为人的正义!好歹两人从小相识,总算是个熟人。
“无缘无故的,你提魏公子做什么!”云楚忱听见“魏子修”三个字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看,生怕有人听到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想法?!”晋亭头一次觉得跟云楚忱沟通困难,“这又没别人!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句话把云楚忱噎了够呛,愕然的看着他,感情这位一直没把自己当外人?
晋亭见云楚忱傻呆呆的,恨铁不成钢一般说道:“那个姓魏的,整日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但我与他同时男人,一眼就知道他是装的!”
云楚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