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把长刀挥过,斩断了近在咫尺的马匹,伸手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她大惊之下回头去看,入眼却是那人被冷刃刺穿的胸膛,热血溅了她满脸……
云楚忱猛的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梦。
一定是白天见了血,她才会做这样的梦……
云楚忱长出一口气看了一眼天色,感觉才睡了没多久,便又躺了回去,只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总是忍不住去想晋亭手臂上那两道血淋淋的伤口……
………………
晋亭回府,带着两道刀伤,晋夫人是习武之人,一看就知道是晋亭是跟高手交过手,面色凝重:“怎么回事?”
晋亭没有隐瞒,将前因后果跟晋夫人说了一遍,晋夫人与衡阳郡主是手帕交,云楚忱对于她来说也是自己人,闻言拍了拍胸口,“这丫头真是命大!她也够倒霉的,怎么走在路上都能碰上这种事?”
晋亭想起云楚忱找他帮忙还要嫌弃他就觉得气不顺,默不作声让晋夫人帮他换药。
王家的药虽然也不错,但晋将军沙场征战,自然知道什么药更有效恢复的更快。
晋夫人说道:“你救了王涣之,王家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客气几句罢了。”
晋夫人瞪了儿子一眼,道:“王琰算是个厚道人,你救了他儿子,他必定心存感激,往后交际处定要亲近些。但你可得知道,那是皇后的娘家,你爹是武将,咱们两家本不应走的太近。”
晋亭闻言没有多说,沉沉的“嗯”了一声。
晋夫人知道自己这个次子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有数,便也没再过多叮嘱,而是问道:“你可知道王涣之为何被抓?”
“私下里又不少传言,却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阿娘放心,儿子不会胡乱插手。”
晋夫人叹了一声,“说是这么说,但这次的事……”
救了王涣之,阻了幕后动手的人,难保被人记上一笔。
晋亭闻言抬头看向晋夫人,怕她心里怪罪云楚忱,便说道:“阿娘,这是两回事,王涣之还是个小孩子,如果是您,您能不救?”
晋夫人又一声长叹,“有些事,是命定的,想躲也躲不掉……”
晋亭一愣,怎么就扯到命定不命定上了……
晋夫人却没再多说,转而说到了他的亲事,“亭哥儿,你的亲事,娘已经给你爹去了信儿,等你爹年底回京述职,最好就把你的亲事定下来,你爹也好能安心。”
晋将军已经离家三年,回京的路上要耽误两三月,也就能在家呆上一个月。
晋亭不明白晋夫人为什么这么着急要他定亲,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