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脆响,那是什么?”
海棠浑身一凛,随即马上收敛了神色,伸出手腕,露出一抹金色,“只是奴婢的镯子罢了。”
魏妥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一大截手腕顿时漏了出来,一只金镯子松松垮跨的挂在上面。
“这是你的镯子么?”
“是……是奴婢的镯子……”
魏妥妥冷笑,“你手腕如此纤细,为何要带这么大的金镯子?”
海棠终于绷不住面色,额头冷汗淋漓,嘴皮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人群中有人说道:“这……这好像是刘二家的那只金镯子!”
魏妥妥转头看去,看见说话的人正是大厨房的管事曹妈妈。
她问道:“曹妈妈,你认识这镯子?”
曹妈妈是老夫人的亲信,因此不是很怕许大夫人,只是略微有些迟疑便点了头。
她解释道:“刘二死的早,刘二家的辛辛苦苦给儿子娶了媳妇,两个孩子也很孝顺,知道刘二家的一直心心念念想打一只金镯子,所以今年生辰时准备了这件生辰礼,只是金饰贵重,攒了许久也只够打一只细镯子,金子料软,刘二家的年纪不小了,手骨硬,镯子套进去容易变形,就特意做了活扣,不用从手上套进去,直接从手腕就能带上,她还跟我们夸赞过儿媳细心……”
海棠闻言脸色巨变。
许大夫人死死盯了一眼那金镯子,嘴皮哆嗦了半晌才质问海棠道:“她的金镯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海棠面色惨白,紧咬下唇,犹豫了一下突然看向钱婆子,“是姑母今天下午给我的……”
众人都转头看向钱婆子,钱婆子懵了一瞬,不敢置信的看着海棠,颇有些歇斯底里:“海棠!你再给老娘说一遍!”
海棠垂着眼眸不敢看她,但还是很坚持的说道:“下午那会儿,奴婢跟着夫人从鹤延堂回正院,远远看见姑母的身影往后园这边来了。服侍了夫人茶水之后,夫人说要歇息片刻,奴婢便趁着这会儿空闲来寻姑母,想看看她到这里来干什么,可奴婢没想到,姑母她……”
“你说谎!”
钱婆子大叫了一声,打断了海棠的话。
许大夫人却当机立断:“把她的嘴堵了,让海棠把话说完!”
两个婆子听了吩咐,上前制住钱婆子,在她嘴里塞了条帕子。
而海棠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垂着头继续说道:“当时冰面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我正纳闷,想要上前问问姑母要做什么,刘二家的就出现了。她们说了几句话,我见刘二家的将手上的金镯子褪了下来递给了姑母,然后姑母趁她不备,一把将她给推倒了……”
海棠下意识的摩挲着手腕上的金镯子,说道:“刘二家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