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般都是在忙。她不像是现在年轻人,也不是沉迷手机的高中生。
闻言,沈曼笑了。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斯延:“那你完了。”
沈斯延:“妈!”
沈曼笑,抿了口汤说:“知绿去邻市了。”
沈斯延怔住:“去做什么?一个人去的?”
“和她的那个舞蹈室老师和同学一起去的,说是暑假有表演,她报名参加了,得去好几个城市,不会那么快回来。”
说完,沈曼看他:“她之前没和你说?”
沈斯延紧抿着唇角,不吭声。
沈曼看他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
“知绿早上过来想告诉你,但你在睡觉。”沈曼摊手:“这不能怪我们。”
沈斯延听着,有气也没地出。
“她昨天怎么不说。”
“那你问她。”
沈曼嫌弃道:“你自己不反省反省她昨天为什么不告诉你,你反而怪她了。”
沈斯延噎住,丧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曼不理他,哼了两声:“我要是知绿,听到这话我就会以为你在控诉我,在对我生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
说着,她看向沈光远:“是吧老公。”
沈光远一向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男人,对外严肃,对内惧内。
他点了点头:“嗯,你妈说得对。”
沈斯延瞅着两人:“妇唱夫随。”
沈曼笑:“那当然,你这性子也不知道遗传了谁,反正不像我也不像你爸。”
沈斯延扯了下唇:“那我可能是你们捡来的。”
话音一落,他被拍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