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氏和沈氏私交如何?”
公子道:“不大好。我母亲和淮阴侯行事之风,你亦知晓,尤其淮阴侯,就算周氏出了皇后,对周珲亦无多少礼数。”
“那么,东平王呢?”我又问。
“周珲与东平王私交甚好。”公子道。
我说:“那么新帝登基之后,东平王必得周氏重用。”
公子想了想,有些疑惑:“按你先前所言,此事真凶须得看谁人获利最大,你的意思,还是东平王?”
我说:“未必,若真不是东平王,那他亦不过是一个推到台前的棋子。而无论是否如此,公子和表公子都须暂避锋芒,以待时机。”
公子听了这话,凝神思索,少顷,却忽而看向我。
“你一直在说我和逸之。”他说,“你呢?到了雒阳,你打算如何?”
他看着我,目中似有些隐隐的企盼。
我故意道:“自是回海盐去。”
公子一愣:“为何?”
我说:“你又嫌我主意多,又说我不安分,我还留下做甚。今日该说的都说了,我回去守我的客栈,让你清静。”
公子啼笑皆非:“我何时说过你注意躲不安分?”
“你话里话外都是。”
公子目光变得柔和,无奈抬起手来,似乎想揉我的头发,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
看去,只见青玄咳得满面通红,朝我们疯狂地使眼色,示意周围还有人看着。
公子只得拍拍我的肩头,而后,生生地将手收回,正色道:“你既然回来了,便跟着青玄好好干,我自不会亏待。”
我殷勤地行个礼:“小人明白,小人全赖都督养着。”说罢,得意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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