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事,总须你二人一并在时才好告知。如今我等在荆州已可全然立足, 你二人也长大成人,断不可再拖延。”
这言下之意, 就是定要我跟他去荆州。
我皱眉,正要说话,却听公子道:“曹先生,晚辈以为, 云先生博闻强识,若果真有意定下此事,临终时必不会忘了叮嘱霓生。且以先生方才之言,云先生与先生商议之时, 当已是十年之前,世事变迁,士别三日尚须刮目相看, 又何况是一时的计议?先生乃真心关照霓生之人,还请先生三思。”
曹叔看着公子,面色无所波动:“云先生与我当初议下此事,并非为儿女之私。”
“哦?”公子讶然,“怎讲?”
“其中缘由尚不可告知,不过即便无此事,公子与女君亦非同路。”曹叔道,“有一句话,今日公子既然在,我欲冒昧一问。”
“何话?”公子问。
“当今天下,正是各方争锋之时,不知公子愿奉何人为天下之主?”
周围似安静了一下。
我忍不住道:“这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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