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向来颇有主张,我这堂兄远不如你。”
我愣了愣,没想到云琦这般自视甚高的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惶恐。
“堂兄哪里话。”我谦道,“我不过会些小伎俩罢了,若说深谋远虑,堂兄乃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云琦显然对我这话颇为受用,神色和蔼:“你毕竟是我堂妹,我说这些,乃是想与你提个醒。”
“提醒何事?”
“桓侍中于你而言,实非良配。”
我不想他又把话扯到了公子身上,道,“堂兄何出此言?他待我一向真心。”
云琦摇头:“真心不真心又如何,婚姻乃结两姓之好,大长公主和桓氏是何等门第,你虽出身云氏,但毕竟落过奴籍,强行扯到一处,便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大长公主怎会情愿?”
我心想,大长公主着实可怜,她装作宽容良善装得那般辛苦,原来连云琦都瞒不过。
“堂兄所言极是。”我颔首,“可我那婚约都定了,莫非要毁约?”
云琦看着我,目光深沉,片刻,又是一笑。
“这是你的事,我虽是你堂兄,也只好忠告一二,如何决断全在你。”他说,“霓生,我是为了你好。”
我也一笑:“如此,多谢堂兄。”
话说到此处,我没有往下再聊的意思,云琦似乎也没有。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