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痛苦万分,正应了程欣欣那句话,不得好死。
几分钟后,覃飞倒在地上被烧成了一块焦炭,空气中都是人肉的焦臭味,刘乘风又补了一个火球,将覃飞的尸身彻底烧成灰,现在他的修为还不够,若是修为够了,所发出的火球根本不会让人有惨叫的机会,瞬间就会被化成灰。
收拾了覃飞,刘乘风走到已经昏迷过去的程欣欣身边,费了好大劲将她的文胸扣子扣好,这才将她翻转身来。
“啧啧,还真下的了嘴!”掰开程欣欣的嘴巴,看着几乎断成两截的舌头,刘乘风咋舌不已,赶紧抱着她赶回自己的帐篷,小白没有跟上,而是围着那个铁笼子好奇的打量里面那只大熊猫。
回到营地,忙绿了一番,总算是将这女人舌头断离的部分接上了,刘乘风还延出灵气助她快速愈合伤口,又点了她的穴道,让她继续昏睡,这才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程欣欣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帐篷里,身上盖着一张毡子,里面只穿着一件文胸,舌头好像被接上了,还有些疼痛,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任何不适,就是肚子好饿。帐篷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其他东西,想起前事,程欣欣泪水又无声滑落,自己肯定是被覃飞侵犯了,还被抛弃在这深山野林里。
这以后可怎么活,怎么有脸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伤心处,程欣欣嚎啕大哭起来。
突然,帐篷被掀开,一人走了进来,程欣欣泪眼模糊,以为是覃飞,想也不想就扑过去,拳打脚踢:“你这个禽兽,毁了我一生,我杀了你。”
来人正是刘乘风,一早起来后,他将东西都收进储物戒里,小白一夜不回,他出去寻找,找了一圈,发现小白将铁笼咬开了,将那只半大的大熊猫放了出来,正在逗它玩耍。
懒得理它,刘乘风在山中抓了一只绿色尾巴的雉鸡回来当早饭,刚进帐篷就被醒过来的程欣欣劈头盖脸的一顿打。
因为同情她的遭遇,刘乘风皱着眉头任其发泄了好一会儿,但几分钟过去了,程欣欣还是没完没了,完全没有停手的迹象,把他的脸都抓出了几条血痕,这让他有些不爽,一把将她推开,不无好气的说:“你打错人了,我不是覃飞。”
程欣欣被推得坐倒在地,因为刚才动作太激烈,一根文胸带子滑下肩膀,春光泄露,相当的诱人,刘乘风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是你,刘乘风?”程欣欣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走光,茫然失措的盯着刘乘风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同时也想起了昨晚昏过去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
刘乘风眼睛有些移不开,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说:“没错,是我。”
“你也是个禽兽,我没有打错。”程欣欣猛然站起来,气呼呼的说道,这个家伙昨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