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伞,段的后面还有更大的伞,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可就大了。
所以,表面上两人是亲密无间的老友,但黄显中一直不敢自抬身价,哪怕自己已经是手握大权的军区副司令,段飞龙的话不管是大事小事,他都会选择听从,当下便挥了挥手让那几个警卫出去。
段尘缘并不是很了解父亲和黄显中的这种特殊关系,她只知道两人是几十年的老朋友,逢年过节都有来往,这次黄将跟着他们兄妹去游玩,回来的却是一具尸体,她还以为给飞龙帮惹了大祸,一度惶恐不安,不想见了受害者家属还没等她请罪,黄显中非但一句怨言都没有反倒安慰起她来,当时她就觉得有点奇怪,再看这几日的情形,黄显中对他的父亲简直是唯命是从,显然父亲的能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本来是为刘乘风准备的酒席,打算从他身上挖出关于杀害自己儿子凶手的线索,但刘乘风二话不说就开溜了,段氏父女似乎又颇为看好那小子,黄显中虽然一肚子的闷气却也只得作罢,当下招呼段飞龙和段尘缘入席,几番推让后还是让他坐了首席,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表面的客气和尊重还是要给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段尘缘不胜酒力两腮有了酡红,更显明艳娇美,黄显中看在眼里不由想起死去的儿子,心中暗叹,红颜祸水啊,那傻小子怎么就不明白呢。说起来这也怪自己,想通过和段家联姻,获得段背后势力的更大支持,好让自己的政治生涯更进一步,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造孽啊。
“黄叔叔,都怪我本领微末,没能救下他,对不起……”段尘缘几杯高度茅台下肚,已经有些微醉了,眼眶发红的哽咽道,虽然她很讨厌黄将,但她是真没想过要害死他。
黄显中也是悲从中来,长叹一声:“好侄女,别难过了,不怪你,都是命,逃不过的,由他去吧。”
段尘缘摇摇头:“如果我态度坚决一点,不让他跟着去,他就不会出事了,我哥哥也不会废了一条手臂,变成残疾人,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这个逆子活该,本事没学到几分,也不掂惦自己几斤几两就到处惹是生非,回去我就将他另一只手也废了,剩下两只脚也给他打断了,省得以后再害人害己。”段飞龙一拍桌子怒道,当日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之所以会有这出惨剧,完全是那个逆子害的,在那种情形下还敢叫嚣要灭人家满门,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也难怪覃独厚那厮敢下死手。
这话,黄显中心里是一百个同意,形意门已经被灭了,那女魔头现在也找不到影子,这事如果再要找一个人背锅出气的话,只有段奇伟那小子了。心里是这样想,但他嘴里却连忙劝道:“段大哥,请息怒,年轻人不盛气凌人那还叫年轻人吗,再说真正下手杀死我儿的是那女魔头,咱们冤有头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