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姐说得对。我就没有见过像父亲那样怕虫子的。还是我娘最厉害,什么虫子她都敢放在手里玩的。”说到这里,宁虹儿颇是有些傲娇的神态。
“马先生,萧某见了您的大小姐,甚是喜欢。如蒙不弃,要不我们结为亲家如何?可还看得上犬子?”
马凭岳一时愣住。心里想,这家伙真的假的,一会儿扯东,一会儿扯西的。
马笑笑一听,看了一眼旁边一直不作声的萧蓝,拉起宁虹儿赶紧跑到一边去了。
“承蒙谷主看得起小女,不过这事嘛”马凭岳正想着拿老婆温彩若作挡箭牌。旁边有人说话了。
“哎,我说,这里是打擂台又不是相亲的地方,萧谷主何必这般猴急呢?”
又走过来几个人。
为首一个中年人着装甚是奇怪,看起来僧不僧,道不道,儒不儒,不伦不类的。
“萧兄,一看这装束,便知是江湖之狐胡兄大驾到了。”马凭岳以手相指笑道。
“莫不成胡某这雅号来自马先生不成?你这却是不够厚道了吧?”说这话的是五行堡堡主胡蠡,后面跟着几个徒弟。
“来,不说这些,我们大家喝一杯才好。莫学萧谷主,一上来没有几句话便要结亲家。就是结亲家,我这犬子也不差吧?来,依然,敬过马先生和萧谷主。”胡蠡和身后一个年轻人说道。
“晚辈敬过马先生和萧谷主。”说着,胡依然一饮而尽。颇是显得江湖豪情。胡依然长得有点像他的父亲,浓重的眉毛,两腮留着胡须。有些刚毅和洒脱的气质。
“我这里陪马先生和萧谷主说说话,你去那边,也看看是否有哪位大小姐看得上你。如果看上了,就回来告诉爹。这事咱不能屈居人后。“胡蠡笑道。
“是,父亲。请恕小侄不陪两位世伯了。”说着,胡依然拱手作礼。往萧蓝那边走去。
“你们年轻人聊得尽兴。”萧近山挥挥手。
“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让人羡慕。不服老不行了。”马凭岳看着几个年轻人在别处谈兴正浓,不禁感慨。
“马先生何出此言。你的金银城还有唐旗的马帮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何以言老呢?如果你都要说老,我和胡堡主岂不是要呆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了?”萧近山哂然道,胡蠡哈哈大笑。
“胡兄,听闻贵堡的五行阵法,无论是用来江湖攻防还是军前厮杀,都是鬼神莫测。有时间可否让愚兄见识一下?”萧蓝正在和胡依然讨论彼此的家传所长。
“萧兄客气了,依在下看,我那不成气候的阵法在你的那些虎豺蛇虫面前,却是无计可施的。但不知在下是否可以学习一下贵派的虫盅绝学呢?听着就是让人很是神往的一件事情。”胡依然和萧蓝说着话,眼神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