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冬天的没有厚厚的棉衣羽绒服就算了,还没有火,绑着几块兽皮就吃雪,真不是一般般的难受。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结冰了,她只想回树洞去。
可要走,树底下的这个大爷必须先走。
心里恨恨的,白羽薇毫不迟疑的拿起粉饼盒。
“这是什么”看着白羽薇手里的奇怪东西,雪狼暗叹,白羽薇人是香的,东西也是香的。“好香,跟你一样”
什么叫跟她一样,着话说的好有歧义。
默默的,白羽薇瞥雪狼一眼,只见这货脖子越伸越长。
“在出去些就要掉下去了”
缩缩脖子,雪狼笑得没心没肺“不会,我坐得稳”
指指白羽薇手里的粉饼盒他在问:“这个,这个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香”
“粉饼,用来擦脸的”
一听到是用来擦脸的,雪狼凑紧白羽薇。
让雪狼跟够一样的嗅了几下,白羽薇扯着嘴角将他的头推开:“今天没擦,没味道”
“有,只是跟那个不一样,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忍不住的雪狼又嗅了几口,在白羽薇的瞪视里不甘不愿的坐正“你想用它把老虎香走”
“噗····,能香走最好”
她手里的粉饼盒应为要将光线往下投射,所以角度上镜子是往她这边向下的。
雪狼的那个位置没有看见镜子,他会凑近看就跟他说的一样是因为粉饼发出的闻道。
不过这要香跑老虎的话,还真只有雪狼说得出来。
勾着笑意,白羽薇继续将光束投到大老虎的眼皮上,在一次被闭着眼都刺目的光线温热干扰,大老虎一下拗头一下捂抓着的,最后直接将整个脸部给抱住。
没眼睛可照,白羽薇将它定在尾巴上的长毛上。
本来是想等大老虎放开抓着上移上来的谁只,好大一会它都保持捂脸的姿势。
十点的太阳不是很烈,但这么定定的照在一个点上半个多小时过后···居然···冒起了烟。
徐徐的白烟一小缕,若不仔细都发现不了它。
可渐渐的白烟浓了一些,一像抽烟的人吐出的那一团。
白羽薇看见了,不可思议又惊喜。
雪狼瞧见了,就只剩惊吓了。
“白,白,白语·微···”一个名字让雪狼磕巴了半天才叫出来:“那,那,那是···”
内心疯狂,表面白羽薇极其淡定的接口:“烟···要起火了”
“起火了!要起火了!”咻一下站起,雪狼有些找不到东西的感觉:“怎么办?要起火了怎么办?”
“坐下,不会让它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