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上大兴土木,想修一条贯通这里的马路。
也就是因为这个,这一铲子下去,就坏了事儿了。
当天晚上,在工地上的几个壮小伙就丢了性命,没办法,当地人只好找到了孙道长。
孙道长在当地颇有名望,可他也知道,这件事儿他管不了。
毕竟,术业有专攻,他最擅长的是风水,想用风水来镇压这东西,显然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他只好来外地寻找人帮忙。
可这些人一听和旱魃有关,全都拒绝了孙道长的邀请。
毕竟,在玄学界里,旱魃的存在可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那是近乎妖魔的存在,根本不是普通修道人所能对付的。
好在黄天不服有心人,让孙道长找到了师父,在师父的推介下,他找到了我。
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知道这事儿危险。
但这事儿既然和爷爷扯上了关系,那我就不能不去看看了。
本来,我是想找刘先生和天赐帮忙的,毕竟,多一些人,做起事儿来也多一些把握。
可两人似乎被刘老爷子和周老爷子禁了足,根本就出不来。
好在,沈勇没什么事儿,而且一听说有旱魃,当下便答应了我们,不过他要比我们晚动身两天,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我欣然答应,这沈勇的本事可和我不同,人家侵淫此道几十年,一手御鬼的本事,甚至比沈千老爷子也不誑多让,有他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当天下午,我们便坐上了赶往黑龙江的火车。
打从一上车,我们仨便喝起酒来。
现在已接近寒冬,天气开始转凉,这时候坐火车,无疑是遭罪的。
不喝点儿酒,人根本受不了这寒意。
而且,东北人的文化都在酒桌上,别管熟不熟,几杯酒下肚,那就是朋友。
就像我们现在,一瓶白酒下肚,三人就差没拜把子了。
而孙道长也敞开了话匣子,讲起了这件事儿的真正原因。
原来,包这工程的人,是他小舅子,本来他也不想管,可碍于妻子的淫威,也是没有办法。
我听了不禁有些好奇:“这道士还能结婚?”
孙道长摆了摆手笑道:“咱们东北的道士,大多都是云游的野道士,没那么多讲究,当然,也有一心清修的,不过很少罢了。”
就在说话的空挡,火车开动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熟悉无比的女人。
是安琪!
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
看到这儿,我不禁有些发愣,大牛哥整张脸都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