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钱心头一动,立刻循着账房之前目光所落的方向看去,正看见一道灵活的身影从那处闪开。
龙钱眼睛微眯,嘴角轻扬,已是改变了注意,脚步一动便拦在了男孩与四名壮汉之间,有些不赞同似的道:“四位大哥,不知这孩子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般穷追不舍?”
这四人连忙停下脚步,见到龙钱,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他们这些走镖的,虽然不爱管闲事,但对各种消息却最是灵通,龙钱那般大的阵仗自然也早就传入了他们耳中,此时自然不会因为龙钱年纪轻就轻视他,反而颇为谨慎的停下步子,拱手道:“这位小兄弟,这是我们的私事,还请你不要插手。”
龙钱却并未让开,而是继续劝道:“不论他做了什么,到底还是个孩子,怎么不能坐下好好说呢?”
男孩见此情况,眼珠儿咕噜噜一转,不知打了什么主意,瞧着一副不怀好意的促狭模样,他一抹脸,眼中立马蕴了泪水,颇为委屈地叫道:“这位大哥,请一定要救救我呀。”
之前五人于客栈内追逐时,已把一楼大堂内本就不多的几个客人都惊起了,此时大部分人都站在靠门的地方,远离龙钱所在的那个角落。
所以除了正对着的那四个汉子外,并没人瞧见那男孩的做派,此时听他叫得可怜,便窃窃私语起来。
那四个镖师本就急得要死,此时被男孩这样刺激,更是头上冒火,但想到龙钱的武力值,还是只能强忍怒火,好言跟龙钱解释起来。
正在双方扯皮,龙钱露出犹疑的姿态时,沈嫮生和雁无痕回来了。
沈嫮生走到龙钱身边时,小声嘀咕道:“你这人真是的,自己惹出的麻烦,自己解决!”
龙钱眨眨眼睛,故作委屈道:“朋友不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胡姑娘怎忍心弃我不顾。”
沈嫮生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论恶心人,她真的差太远了。
雁无痕走过来之后,清清嗓子,摆出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严肃道:“你们各说各的,我们也不知道该信谁,你们可有和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
“这……”四个镖师面面相觑一番,那拿刀的道:“我们之前本来已经快要出城了,却被这小子撞了一下,偷了镖物,这才追着这小子一路折返回来,路上行人俱都可以作证,况且那被偷走的镖物,还在他身上放着呢!”
雁无痕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人证物证俱在,看来还是你们更可信些,不知这位小弟有什么要说的吗?”
“呸,你这算什么证据?我一早就说了,那东西是之前被你们骗去的,我是为了拿回我的东西,才那么做的,这在不知道的人眼里可能是‘偷’,你们这等清楚内情的,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凛儿”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