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惊。
他们在戏弄慕容白,却忽略了慕容白如此从容的应对之举。
他们小瞧了他。
梁卫随即道:“二公子不愧为‘神剑山庄’的公子,索然不同凡响。”
慕容白呆呆的道:“我不从容,我都怕死了。可是我也没办法,如今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想先保住我的手而已。”
梁卫对水班城使个眼色。
水班城心领神会,挪到马车后面,将车帘掀开一角,小心得观察着四周。
而后,他对梁卫摇摇头。
梁卫这时才对慕容白道:“我见过很多人,那些世家纨绔若是到了这种境地,只怕会哭天抢地,跪地求饶。二公子和他们相比,果然非同一般。”
慕容白极力撇清,深怕梁卫的夸赞淬了毒,含着刺,道:“我这人喜欢游山玩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就能够比较安然应对。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向信守承诺,待我休书一封,大家想要什么,我就让我大哥送来什么。事了之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喻泗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原要给慕容白一点眼色偏偏,却被梁卫严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他羞愤的道:“好小子,你可真会蛊惑人心。我们绑了你,你还要和咱们做朋友?你傻还是我们傻?”
慕容白神色真诚的道:“此言差矣。人在江湖,交的是朋友,遇到就是机缘。说不定今日,就是你我成为朋友的机缘也未可知。”
“还机缘?”喻泗呸道,“故弄玄虚,我先砍了右手,看你还要不要和咱们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