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牙牙如亲姐妹,不会让她出事。”
“嗯,我们信你。”徐良才哑着嗓子应。
再三说会护孙女的安危,想必这一趟凶险万分。
让孙女跟着,一定是有理由的,相处这么久,他知道暖丫头不是那等会乱来的人。
相反,她做什么都很理智,理智到不像一个孩子,因此徐良才对她的承诺是非常信任的。
苏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几句话就拐到了牙牙。
除了感激还是感激,让爹娘多照顾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齐流远本就等的不耐烦了,待她们坐好后拉起缰绳鞭打马屁股。
“驾!”
随着一声高呼,马蹄奔腾,路面扬起一层灰尘。
苏暖目视前方,再没回头看一眼,她怕回头就再也舍不得扭回去了。
这一别,又不知要多久才能聚在一块儿。
眼睛酸涩不已,似灰尘迷了眼,怎么都睁不开。
待迷雾般的灰尘散去,马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徒留一地凌乱的脚步,昭示着方才的一幕不是幻觉。
楚凌香心里空落落的,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奶团子受到影响,址看嗓子嚎起来,那分呗震破众人的耳膜。
苏其元一个头两个大,哄完大的还要哄小的,忙的不得了。
他无比庆幸没跟闺女一块去,不然这一大两小没人哄,可怎么办呀?
村民看完热闹,什么也没看出来后撤了,边往家走边嘀咕出了何事。
可惜任她们脑洞再大,也想不到苏暖爷孙是去边境治瘟疫。
这是事出以来,苏暖第一次出远门,能去边境看一遭理应是件高兴的事。
可她高兴不起来,因为不是去旅游。
赶了三日的路,她脸都绿了,大腿根被磨的厉害,酸疼酸疼的。
牙牙坐于身后,面色痛苦,想必好不到哪去,可她却一声不吭,硬生生忍着。
事出紧急,坐马车不现实,苏暖也只能忍着,终于熬到夜里下马休息。
几乎是抖着腿走到篝火边的,实在太特么疼了,对于没骑过马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地狱!
老爷子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瓷瓶,递给苏暖。
“暖宝,这是药,你带牙牙去远些擦擦。”
他指着远处乌漆抹黑的地,那里伸手不见五指。
苏暖把药塞兜里,搀扶牙牙过去。
柚芙自发跟上,她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小姐,不能离开小姐半步。
月色被云雾遮挡,以至于什么也看不见,苏暖摸黑走远了些,直到篝火只能瞧见一个小点才停下。
陶出瓷瓶,让牙牙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