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姐不走寻常路,当时就往我屁股上踹了好几脚,我妈还站在一旁让她用力,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连靠近柜子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
一直想再尝试一次,没想到会是和你在一起。乔遇安笑着说: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更有安全感了,你呢?我会吓到你吗?有让你不舒服吗?
时年依旧没有出声,但乔遇安却明显能感觉到他没有最开始那么紧张了,身体也不抖了,两个人碰在一起的手背也在一点点的回温。
又过了一会儿,乔遇安听到时年的声音,他问:
你,你不会觉得,觉得这样的我,很奇怪吗?
乔遇安笑笑没有回答时年的问题,反问他:
你有听过之前网上流行的一句话吗?
什么?
奇奇怪怪,可可爱爱。乔遇安看着时年:虽然我不觉得你奇怪,但如果你坚持这么说的话,我想我懂你的奇怪,但在我眼里,你的奇怪和可爱一样,我只会觉得我眼前的小时年,怎么会这么乖啊,让人想要好好疼疼。
时年或许是明白了,或许没有,他一直没有再说什么,乔遇安也没有趁热打铁,有些情绪需要时间去消化,他愿意陪着时年慢慢的来。
又过了一会儿,时年开口: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刚才?大概是对着自己起反应这么一回事了,乔遇安笑笑握住了他的指尖,微凉:
放轻松,都是男人,很正常的。
正常?时年有些讶异乔遇安的形容词,像是第一次听到会有人这么说,以至于他还想再问什么,但到底也没敢。
乔遇安暖热了他的指尖,问他:
现在好一点了吗?我可以继续给你处理伤口了吗?你知道我是医生,多少有点职业病,伤口不处理我总是放心不下。
时年没说话,却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乔遇安知道他是答应了,却还是征求他的意见:
那我掀开我们的防护罩了?
时年抬眸看着乔遇安,因为他的形容,他突然也觉得害怕到蒙着被子这回事,不那么奇怪,变得有些可爱了。
他忽然在这一刻彻底明白了,什么是奇奇怪怪,什么是可可爱爱。
时年是奇奇怪怪,乔遇安是可可爱爱。
好。时年说。
这是第一次,时年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压制了一次失控,短到他都没觉得自己刚才发病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继续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乔遇安,能从他的脸上看到温柔的笑意,好像刚才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
他似乎从来都是笑着的,从来就没有让人有过不舒服的时候。
也有过的,之前强硬的,近乎威胁的留在这里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