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张主任,乔遇安转身回来便在白锦书面前坐下了:
您有什么要问的?
那个人是时年的母亲?
是。乔遇安点点头:带时年回家的,但时年不想回去。
乔遇安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将时年的过往都一五一十的跟白锦书说了,瞒不住的,彭炜阳既然知道了自己在医院,那么也一定打听到了白锦书就是自己的母亲,说不定连乔平生在榕大任教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他利用舆论来攻击自己,也必定不会只有这一招。
白锦书和乔平生的职业特殊,说不定也会被牵连,早说还能早有防范。
事情就是这样了。乔遇安说完,疲惫的靠在椅背里:刚才我还去彭炜阳的病房里闹了一次,说不定您还会接到投诉。
白锦书也靠在椅背上,看着乔遇安,乔遇安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心里也有些没底,毕竟白锦书从一开始就不赞同自己和时年在一起,如今又因为时年闹出了这么大一出事故,说不定又会旧事重提。
但乔遇安也没觉得有压力,该说的还是要说,因为不管再给他多少次的机会,他都还是会选择时年,和那只小兔子在一起。
妈,事情我都告诉您了,您和爸最近可能也会遇到点麻烦,我当然希望没有,但如果有的话您也相信我,都会解决的,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白锦书还是没说话,乔遇安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科室里还有事情要忙,他从椅子上起了身: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先回去了。
遇安。白锦书叫停他:你既然知道这对方的手段,就不要被情绪所左右。
我知道。
还有。白锦书说:别怕,有什么事情都有我和你爸,和时年好好的。
乔遇安愣了一下,他想到白锦书不会借此跟自己再说不合适,不同意之类的话,那不是她的风格,却也没想过她会在这个时候表明了一个支持的态度,但转而就明白过来。
这就是白锦书,乔平生如果在这里也会这么告诉自己。
他最近可能和不正常的父母打交道太多了,所以才会下意识不相信,可自己近三十岁的人生里,自己的父母又何尝跟自己说过一句我不允许?
没有,从来没有。
就算是错的,他们也会告知缘由,耐心开导,这才是父母,父母也应该是这样的。
谢谢妈。乔遇安由衷的说。
白锦书办工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接起电话的同时对乔遇安笑了下,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乔遇安也笑了下,转身走了。
乔遇安的事情在网上有了点热度,下班回到2号别墅的时候展图还率先出门在门口拦住了他,乔遇安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