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干胡子一吹,道:“不行,我非得去教训教训他不可。”
高登柳道:“快赶路,可别耽误了王爷的正事!”
吴干道:“很快的,我去去就回。”
高登柳还待再劝,吴干却已勒转马头,拍马回到徐震之面前。
徐震之兀自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见刚才骑者去而复返,一副怒容,心想此人并非善类,不禁有些胆怯了,假装没有看到他。
吴干上下打量徐震之,见一个书生小子竟敢出言辱骂自己,便斥道:“小兔崽子,竟敢骂你爷爷,胆子挺肥的嘛!”
徐震之见对方凶狠,不敢出言顶撞,脸堆笑容道:“我哪有骂你,你听错了吧。”
吴干道:“你休想骗我,老子的内力天下无敌,纵使你在十丈之外放个屁,我也能听得清。”
徐震之听了忍不住“嘻嘻”发笑,道:“别人放屁你也去听啊!”
吴干一听,不禁气恼,跳下马来,一把拧住徐震之耳朵,喝道:“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徐震之痛得直叫:“痛!痛!快放手!”
吴干一愕,他见这少年在泰山脚下,想来是泰山派弟子,于是他随手探出,只想试探一下这少年的底细,料想他必然会躲避,哪知随手一拧便着,要知道一个习武之人,面门乃是最弱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岂能随随便便被人一抓便着,所以他问道:“你不会武功?”
徐震之捂着红肿的耳朵道:“会什么武功?”
吴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有趣,那么你也不是江湖中人了。”
徐震之摇摇头道:“不是啊。”
吴干道:“既然你不是江湖中人,那么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给我磕三个头,说三声‘爷爷饶了我吧’,我呢,就勉勉强强不跟你计较了。”
徐震之道:“是你们不对在先的,你看,你们的马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凭什么要给你道歉?”
吴干道:“呵!臭小子,别说弄脏你衣服,就是杀了你,也不过像是捏死只蚂蚁而已!”
徐震之见他凶蛮无理,心中越是倔强不服,豪气更胜,道:“想要我给你磕头?休想!”
吴干道:“想不到你嘴巴还挺硬的嘛。”提起马鞭,朝徐震之兜头劈落。
徐震之连忙举手护住头顶,只听“啪”的一声,马鞭重重打在他肩上,徐震之只感到肩上火辣辣的,好像掉了一层皮,他心中怒火更胜,举手要去抓马鞭。
吴干的马鞭早已收回手上了,他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是个脓包啊,哈哈,哈哈,如果你的手上功夫有你的口舌功夫一半厉害,倒值得我敬佩!”反手又是两鞭,打得徐震之抱头鼠窜。
吴干得势不饶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