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恶犬呢,幸亏只不过是几条。”
唐月道:“怎么?几条犬你还嫌少是吗?”
徐震之道:“哪里哪里,一条犬我都斗不过!”
唐月道:“想来是这些恶犬狂吠,引起老百姓家中的犬也一起吠叫了。”
再看过去,为首的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锦罗玉衣,亭亭玉立,她手中马鞭一挥,在空中一扬,呼叱道:“快打开城门!”
为首官兵喝道:“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
“啊呸!”
那姑娘身后一人勒马跨出两步,重重吐了一口痰,正吐在那个官兵的脸上,怒道:“你这狗东西,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郡主也不认识,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看来你这辈子啊,就适合当个芝麻大的兵,还不快点打开城门!”
唐月心里嘀咕:“原来这小丫头是郡主,哼!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仗着下人为虎作伥而已。”
徐震之见到那人,急忙把头缩回去,连声叫苦道:“遭了!遭了!他们也来了,原来他们在这里!”
唐月以为徐震之识得那个郡主,自己辛辛苦苦背了他那么久,想不到他竟然认识另外一个女子,心里不是不悦,道:“好啊,原来你认识她,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徐震之道:“我怎么会跟他们是一伙的呢,他们害惨我了,在泰山上给我赈银的人就是他们!”见唐月满脸疑惑,又道:“就是吐痰的那个人,他和旁边的那个人都是大恶人,在泰山上杀死老道长的也是他们。”
唐月见他所说的是那个汉子,而不是那个郡主,这才转怒为喜,笑了笑,道:“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个莽汉啊。”
徐震之道:“当然是他啊,不然呢?你以为我说的是谁?”
唐月顿时语塞,支吾道:“你没……没……有看错人吧!”
徐震之道:“我怎么可能会看错,那人纵马差点把我踩死了,我化成灰也认得他们。”
唐月道:“哦,他们怎么会和郡主在一起呢?想必这个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震之道:“我也不知道。”
那个口吐痰涎、性情暴烈之人正是吴干。
高登柳也在一旁,他见为首官兵并没有去打开城门,脸现怒色,道:“老三,废了他!”
吴干探手,重重打了官兵一巴掌,喝道:“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为首官兵惊道:“小人该死,不知郡主驾到,有失远迎。”和身后一众官差齐齐下跪参拜,道:“小人参见郡主。”
郡主努了一下嘴角,道:“哼!假惺惺,都起来吧。”
官兵齐声道:“谢郡主!”
为首官兵道:“不知郡主深夜出城,所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