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会恨你,哪怕在阴曹地府也会恨你!”
夜政眸子一凛,怒吼出声:“带下去!”
苏瑶离去,夜政阴冷的看向宋哲,“户部尚书宋哲,贬为庶民,杖毙!其府邸所有人,男子发配边疆,女子永世为奴!”
宋哲脸色苍白如纸,眸子死灰一般,跌跌撞撞的挪到苏槟城身边,哭喊道:“丞相,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您知道我是冤枉…我…”
这时两名御林军一左一右拉着他的肩膀,拖了下了。
苏槟城怒不可揭的望着夜政,“皇上,您当真要如此绝情?”
“休怪朕无情,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让朕的颜面都给丢尽!没杀了她,已是看在她打理后宫多年份上!哼!”夜政说完冷这脸朝帐篷走去。
自始至终夜千傲未说一句话,如一个旁观者一般,冷眼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待夜政走,他也跟着离去。
冥司旬挑挑眉,走近苏槟城身边,叹道:“怪朕多嘴,夜皇这处理的…真是…唉,换作是朕,朕肯定得查一番。苏相可莫要生气,要保重身子呐。”
苏槟城起身,抱了下拳,而后怒气腾腾的离开,后面一众官员见人都走了,也跟着起身摇着头离开了。
大戏落幕,陌灵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说啥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真假,如此潦草处置,夜政也不怕众不服?”
南宫倾凰摇摇头,淡淡道:“这便是皇权制度。”
冷兵器时代,皇帝乃唯一的话语权,假的又如何,只要皇帝开口,那便是真的。
更何况夜政还做了假证,有理有据,只要他开口,那苏瑶便是罪人。
就是如此恶心,就是如此现实,谁让这是一个皇权时代。
但她不解,夜政为何要煞费苦心,也不怕被人议论,遗臭万年。
冥司旬走到南宫倾凰这边,面露苦恼:“唉,真是天意弄人,谁知会发生了这一档子事,女皇,是要继续狩猎,还是……”
南宫倾凰翻了个白眼,丫装的挺像,心里肯定乐坏了,后被废,夜国虽看着无波澜,可背地里已经乱了,在加上气的吐血的苏槟城,说不定会搞事情。
还有个不安分的纪离殇,恐怕夜国没多久便要大动荡。
届时内忧外患,正是起兵好时机,平白得了一个大好机会,冥司旬想必恨不得买几串鞭炮放放来庆祝。
“继续狩猎,那是夜国的事,与三国无关,咱们就莫要管,与掺和了。”
冥司旬摇头感叹:“唉,可是还是有些唏嘘不已。”
南宫倾凰懒得他演戏,摆摆手,“朕要去换件衣服,请二皇随意。”
冥司旬惊讶道:“哟,不说还没注意到呢,女皇怎的全身湿了,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