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抑制不住,
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不断起来。
...
“陛下,陛下..呵呵,”
一脸喜悦的候公公,一脸的俱有荣焉,
拿着一本宫外密探送来的信件,急匆匆的往御书房小跑而来,
“额,怎么了,这么激动?”
“哎呀,范公子刚刚写了一首绝无仅有的好诗,啧,真是妙极,”
“哦,念念,”
“是,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嘶~
好诗,好深的才情,文采过人,境界高远,
范闲,竟然还有此等天赋,不愧是她的孩子...!
而从候公公念完这首诗,再到宫墙外的世子府,罗文停笔诗成,时间不过才一刻都不到,
这样惊人的情报收集和传递能力,实在是让人惊叹?
要知道,这可是封建社会,
比之刀耕火种,也先进不到哪里去!
“嗯,这诗写得不错,文采斐然,就是..,暮气重了点,”
确实,庆帝也找不到别的缺点了,
换做他自己来,也只怕很难写出同样的佳作,
但是身为至尊,总归是要学会喜形不露于色,心中的满意和喜欢,也不可随意对外人说!
“陛下,范闲公子写完这首诗,就去了后院见了二殿下,二殿下身边有剑客守护,不好靠近,他们说了什么,却无法听见,只是...?”
额...,
“只是什么?”
“据探子回报,那范闲公子不过是一掌,就将谢必安的凌空一剑接下了...,”
“接下?你有话就一口气说完,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范闲公子赤手接下了谢必安的剑,并且,将其轰成了齑粉,却没有伤到谢必安一丝一毫...!”
啪嗒,
候公公额头上的汗珠,不自觉间就跌落在了明亮的润泽地砖上,
此时更是噤若寒蝉,不敢抬头去看庆帝的表情。
“他...,难道真的是少年宗师?不可能,那日我在庆庙,为何一点感知都...。唉,罢了,太子呢?”
“额,回陛下,太子殿下在广信宫探望长公主!”
“哼,他倒会献殷勤,去,把这首诗送给他,让他好好念念这首诗,顺便再把靖王府的事,说给他听听!”
“是,老奴这就去办!”
伴君如伴虎,候公公可谓是深有体会,
就连自己不知不觉什么时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