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时候,少不更事,在家中书阁里头多看了几本闲书,恰巧有几本是关于观测天象的。”杨隐之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想到还有真用上的一日。”
“你这个本事很好。”慕容谐连连点头,“我听说善于观测天象的人,能从天象之中知道天下大事。你说说看现在天下将来走势会是如何?”慕容谐开口就给杨隐之出了个大难题。
慕容定听得眉头直抖,那两旁的亲戚们也是闭嘴不言。
杨隐之眼里露出些许难色来,慕容谐望见继续道,“怎么?”
“小子只会以天象观测晴雨,而非天下大势。”杨隐之实话实说。
慕容谐一愣,没想到杨隐之竟然这么直白。一愣之下,反而乐了。
“好,不管如何,你这个本事还是不错的。”他说着,仔细想了一下,“你这次有功劳,论功行赏,我也要给你甚么。而且你这人心思……也颇为纯良。”
见多了满嘴之乎者也故作高深的汉人士族,慕容谐觉得眼前的少年,简直就是一头纯白的小羊羔。
杨隐之面上红了红,很快平复下来,双手对他一礼,“多谢丞相。”
“阿叔,这小子算是个人才,若是不用,可惜了。”慕容定在一旁道。他这一句引来了慕容延的轻瞥。
慕容定半点都不把慕容延放在眼里,自顾自的看着慕容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