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都是在两旁的小路行走,而且一路上李昕享受了无数个鞠躬行礼,还有点飘飘的感觉。
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一老一少来到了一栋楼前,这楼共有七层,李昕估计高有三十多米,四周没有围墙,但是雕梁画栋的楼柱看起来就很艺术,一楼的台阶上站着两个剑衣束发的年轻小伙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本来是下巴壳子看人的负手而立,宋英杰领着李昕走到近前,二人赶紧跑下台阶一抱拳下拜行礼:“太师祖您老人家来了,楼主刚刚离开去岐山楼练功了,吩咐我们直接带您上七楼就行,他都准备好了。”宋英杰一改嬉皮笑脸的神态,一脸严肃看的李昕想笑,但是听这两个小伙子叫他太师祖,那可是高了四辈的辈分,自己要是笑话老头儿就有点不合适了,多不给他面子,这些弟子回去还不传闲话吗?影响了老头儿的形象,自己没准哪天就让他报复一顿,今天躺了一天饿了一天,下次可能饿三天也说不定呢。
李昕很奇怪一件事,这些人都身具高明的武功,但是从自己出了门口以来,不管是宋英杰还是任何一个麟游派的弟子,都没有人用轻功赶路,都是一步一个台阶的走着,二人跟着两个小伙子走在楼梯上,李昕问道:“宋前辈,你们为什么不用轻功直接上楼啊,非要一步步的走楼梯呢?”宋英杰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笑了笑,示意回头看过来的两个小伙子回答这个问题,左手边的小伙子说道:“哈哈,小友你有所不知啊,我们麟游派的门户刚刚创立的时候,因为祖师爷本来在江湖上就颇具名望、武功有十分高强,所以门派一开始规模就很大,可以说一夜之间就跃居江湖前十的地位上,但是规模一下子膨胀起来以后,人心也难免膨胀了,加上弟子素质良莠不齐,难免出了几个劣徒,自恃武功高强欺压乡里无恶不作,而且师长劝阻、门规惩戒也不当回事,结果酿成大祸。”
宋英杰又接口道:“其中有一个人,可以说也是我们麟游派的先祖了,他是我们开山祖师的亲孙子,只因为来这座银河楼中吃饭的时候被两个小辈弟子挡了路,就痛下杀手,被祖师大义灭亲废了武功逐出师门,但是说来也是冤孽啊,他意外的修成了第七层的应龙功又打上了山门,逼得祖师亲自出手才毙了他的命,可是祖师爷深受重伤,留下遗训,门中弟子要牢记‘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门规,并且凡本派弟子只要进入凤鸣镇境内就不得再使用任何武功,除了比武、对练和门派御敌之时。”
李昕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个远古迷辛,难怪麟游派上至掌门下至四五代弟子没有一个人敢使用轻功赶路的,这样的教训确实应该铭记,李昕觉得老头儿子也是在借机教育自己,毕竟李昕自己心里最近真的有点膨胀,现在自己的状态就好比一个穷的揭不开锅的人突然中了大乐透一样,虽然这些天历经各种艰险,但是收获的东西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