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峰坐在椅子上,朝四周打量了起来。
这屋内陈设简单,家具也并不考究,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破旧,堂上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江千峰走近,仔细的看了起来: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立在江边,向江的对岸凝望,图画上只勾勒了她的侧脸,但也是倾国倾城的容颜。
她的怀中则抱着一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的婴孩,正在召开大嘴哇哇的啼哭。而那江水却将她前进的路阻隔,不能逾越,真是令人叹息。
那画的左侧提了一首诗,诗曰:
征骨化为尘,柔肌化为石。
高山共苍苍,临水望脉脉。
青云卷为发,缺月低照额。
千古遗恨深,终不见车軏。
江千峰看的出神,细细的品味着画与诗的所蕴含的深意,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过了一会儿,那春花师姐便来到大殿。
他看到江千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那幅墙上的画,看得出神,便也不去打搅他。
又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走到江千峰的身后,然后轻声的问到:“公子能看出此画有什么用意吗?
江千峰一直看的出神,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问话,便转身,见是那叫春花的师姐,连忙拱手说到:“原来是春花师姐,我们前几日定下的誓约,今天在下来贵教赴约,向贵教教主说明来龙去脉,并求她大人大量,能够让你们不受惩罚,那样最好。如果贵教教主非要惩罚以严教规,那江某肯代为受罚。”
那叫春花的女子微微一笑,说到:“江公子真是一诺千金,不像那些贪生怕死、说话还不如放屁的臭男人,小女子真是佩服。只不过我们虽因捉金蛇有过过节,但既然金蛇被你捉到,也是我们没有那本事,自然愿赌服输。
江公子能够如约而至,也足以证明公子并非口若悬河、不守信用之人,我们虽然被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称为‘魔教’,但是非曲直我们自然有我们判断的法则。不瞒江公子,我师父她老人家正在闭关,今天正是出关的日子。晚上我们会举办一个恭喜师父神功练成的庆祝大会,到时候师父她老人家高兴,兴许能够网开一面,对金蛇的事情既往不咎,你到时候可看我脸色行事,现在你可以先到我教客房休息。”
说完,她招了招手,门外走进来一名女子,那春花师姐道:“江公子,请吧。”
江千峰道:“谢谢春花师姐,那我们晚上庆功会上再见。”说完,便在那女子带领下前往客房休息。
时间稍纵即逝,不觉已经到了夜晚,从湖泊里出来的晚风让人清爽,明亮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湖泊水面上波光粼粼,将四周映照的如同白昼。
李可儿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她迅速的向绝情教大门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