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此时早已吓得魂飞天外,目光呆滞,哆哆嗦嗦地站立不稳,双膝跪倒在地,朝那执法长老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颤抖的说道:“老奶奶,我也不是逼不得已啊!我那妻子她这么多年,也没有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眼看我刘家就要绝后了,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也是没有办法。”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那白衣女子又说道:“你的结发妻子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你若纳妾,自可与其相商,也不至于将她休了,赶出家门,还对她拳打脚踢,恶语相向,她是你的结发妻子,并不是你的仇人,可你对她,比对你仇人还狠毒,我看你是为了好和你的情人逍遥快活,故意把你妻子赶出家门的。”
那胖子一听,低头不语,不断哀求,连连磕头。
那执法长老铁仗一挥,冷然的说道:“根据本教第四条教规‘抛弃结发之妻者,无论有何缘由,杀无赦’,第八条教规‘朝三暮四、始乱终弃者,杀无赦’,你犯了两条本教教规,自然性命难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胖子听到此,两眼一翻,已吓得昏死过去。随后两名女子拖着他离开了广场。
这时候,第二名高瘦的青年男子用哀求的声音说道:“我并没有抛弃我的结发妻子,为什么要把我也抓到这里来?”
先前那名白衣女子呵呵的冷笑了两声,说道:“你叫李欢儿,家住淮州镇城西,你的媳妇王氏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是一个好妻子。而你,却不知道珍惜,借在外经商之机,与镇上的蔡寡妇通奸,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抓你来,难道是冤枉你了吗?”
那男子的事情被她点破,吓得立马普通跪地,苦苦哀求道:“请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我回去立即和那贱人脱离关系,好好待我妻子,求求你们!”
那白衣女子啐了一口唾液在他脸色,骂道:“好不要脸的东西,既然做了,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那执法长老说道:“依据本教教规第七条,‘背妻与他人通奸者,断其手足,二选其一。”
那白衣女子道:“我看,还是砍了他的双脚,让他不能跑去私会那女子。”
执法长老道:“来人,砍其双足。”话音刚落,两名白衣女子上前住死死按住那男子,另其无法动弹,随即一名女子抽出长剑。
只见剑光一闪,那男子双足应声而落。那男子瞪大双眼,面如死灰,张大了嘴巴,还来不及呼救,便疼的晕死了过去,随即被两名女子拖着离开了广场。
就这样,转眼间对剩下的几名男子进行了审判,有的直接被杀,有的被断足或是断手,鲜血染红了广场上的石板,惨叫声不绝于耳。
江千峰和李可儿二人均看的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