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峰知道他轻功比自己高出许多,便双脚运用内力,稳稳的踏在小舟上的木板之上,与他相斗,倒也并不处于下风。
转眼间,两人已经打斗了七八十招,两人均是越战越勇。不过在闪避中,江千峰因为没有兵器在手,被桑安的玉笛击中了手臂,登时感觉手臂酸麻,十分疼痛。
阙如燕见状,口中喊道:“江大哥,接剑!”话音未落,已将身上所佩长剑从二楼朝江千峰仍去。
江千峰双足用力一跃,接住长剑,随即利刃出鞘,与桑安再次打斗。他暗用内力,将真气注入长剑之中,一招“千帆竟过”,朝桑安斜砍过去。
桑安见此招来势甚猛,不敢怠慢,连忙后跃,站在小舟尾部。那剑斜砍过去,真气所至,霎时间便将小舟从中间整齐砍断,桑、江二人各站一边,河水激荡,断开的小舟两端隔开了数丈。
桑安虽然见他剑术平平,却未料到剑的威力却如此之大,心下一惊,说道:“江兄弟剑法真是了得,看来我今日要和江兄弟好好比试一番才行。”
说完,便将手中玉笛一横,轻轻放在嘴边,缓缓的吹奏起来。
李可儿见状,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急忙喊道:“江大哥,小心!”
那笛声刚开始十分低沉,缓缓如女人呜咽之声,好似在讲述一个悲惨的故事,听起来让人不禁落泪。江千峰笑呵呵的站在半截小舟之上,看着桑安在吹那笛子。
桑安见他毫无反应,那笛声转而高亢亮丽,一会似骤雨急至,一会似艳阳高照,而江千峰却完全不放在心上,倒是阙如燕感觉眼皮低垂,昏昏欲睡起来,李可儿赶紧将她扶着坐在木椅上。
江千峰说道:“一曲唱罢肠寸断,半城水月觅知音。桑兄,你这曲子好听是好听,可是在下不懂音律,不晓的这曲中的含义,不知桑兄可否给在下说一说呢?”
桑安听到此处,心道:“怪不得他不为所动,我暗用内力将笛声吹奏出来,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原来他听不懂我这笛中之音律。他内力明显高出我许多,再斗下去,我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他大声笑了几声,说道:“江兄弟小小年纪,内功修为却如此高深,桑某佩服。今日就此作罢,他日有缘,咱们再会,到时候和江兄弟一醉方休。”说着,便从舟中跃起,登上岸边,不一会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江千峰大声回道:“今日多谢桑兄手下留情,如他日重逢,定会和桑兄喝个痛快。”说完,他运用轻功,飞身上得二楼。见阙如燕晕倒在桌上,便问道:“如燕妹子是怎么了,难道被笛声所伤?”
李可儿答道:“刚才她没有像我一样将耳朵捂住,被那笛声迷惑,不过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一会儿便会清醒,咱们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客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