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刀卫秦东抱着刀,顺着台阶往上走。走过周刚之后,他又停了下来,也不回头,用后背对着周刚说:“郑云斋他们已经在山下集结,恒山派和嵩山少林也在其中,虽然无心不在队伍当中,但那些和尚可是罗汉堂弟子。恒山派也没有来厉害的人物,不过恒山剑阵也不容小觑。一品堂我就不说了,最后还要告诉你,小阴阳风里也在他们的队伍当中。如果我是你,我也会暂避锋芒。”
“可惜,你不是,我周刚就是周刚,他们人多人少我不在乎。”周刚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谁来打谁。”
单刀卫秦东许久没有说话,他环抱在胸的单刀,垂下来,由左手扶着刀鞘。周刚的狂,让他的战意燃烧了起来,他快压不住了。
“华山之上,我等你。”
“不见不散。”
……
秦东走了之后,周刚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上来,他站起来,摇晃了一下久坐的筋骨,毅然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不来,那我就去找你。
走着走着,就看见了一品堂的弟子,他们白衣长剑甚至潇洒。在他们旁边,还有六七名和尚,这些和尚也不吟唱经文,样子略显凶神恶煞,他们的身边都放在一条手腕粗的长棍。不远处,还有几个青布麻衣的弟子,这几个弟子是恒山派的,恒山派一向节俭,讲究苦修。
郑云斋就坐在远处的石椅之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贼眉鼠眼之辈,两个人正捏石成子,像模像样的下棋。
周刚又走了进步,就听见郑云斋说:“周刚,我就知道你耐不住。等你多时了……”
“早知道你们这般缩手缩脚,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我们人多,动起手来,当然需要宽敞的地方。周刚,念在咱们是同窗,我提醒你一句,上山之时,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腰牌,只要你捏碎腰牌就代表着你将退出这次华山论剑。”
周刚还真没有注意腰牌的事情,他拿出来,仔细端详。
“捏吧,免受皮肉之苦。”
周刚随手把腰牌扔了出去。
“你还是老样子,我猜到你就会这么做。”
“总有你猜不到的时候。”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猜不到的事情,论运筹帷幄的本领,这个世界唯我独尊。”
周刚有周刚的倔,郑云斋有郑云斋的狂,这才是雷霆十三少,个个才华横溢,放荡不羁。
“你如果事事都能料到,怎么没有赢了王杰。”
开元元年,状元王杰,榜眼郑云斋。
周刚一下子就点到了郑云斋的痛楚。
“周刚,你已经没有背景……”
“我有!”
“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