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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好明白，硬憋着没笑。
“老七，到哪了？”
“出了朱雀门了。”
“说吧，圣上都和你说什么了？”
这一次尚好可没有保留，把小皇帝说的和珠儿说的，都告诉给护国了。
“你怎么看？”
“珠儿的话都是圣上让他告诉我的，什么灵兽附体，什么地契，黄金，都是圣上的主意。”
听见尚好这么说，护国公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
“你打算怎么办？”
“难得胡涂，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吧。”
“行，这想法不错，那我在问你一句，你知道荆国公他们给你安排的什么任务吗？”
“不知道！”
“他们说北冥的小牛头就在长安城，让你去找出来。”
“我上哪找去？”
“他们已经有了嫌疑人？”
“谁？”
“马文。”
“他？他是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