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孟兄此行却不是时候啊!这宋国这几年来派遣兵士多有扰境,前些时日更是有一股小队人马探到城外,此处只怕不久将有大战”
孟智辛长叹,面色忧虑,向陈知行叹道:“我却是有苦衷,不得不来,我这孙女本是有一门亲事,谁知成亲拜堂那天用剪刀将哪新郎手指剪了,那新郎本是当地大户独子,朝中又有人,我不得已只得将小女带来投靠陈兄了,原想到你帐下做些文事”
陈知行听罢,抚须沉呤,眉头一皱叹道:“既然你二人已经来了,那便住下吧,只是这几日军务繁忙,招待不周还请孟兄谅解”
孟智辛笑道:“无碍,无碍”
“正好城中空荡,已经不少百姓变卖家产南下,我叫手下替你置办一处宅院吧!”
“有劳陈兄了!”
“来人”
“在”
陈知行附耳仆役,说了半会,仆役应喏而出。
陈知行回转头来,俩人继续相谈,说些同窗秘事,往日旧闻。
袁飞眼看久等多时,也不见半点银钱,身上却是身无分文,想要买些行头,笔墨纸笼。
见二人相谈盛欢,也不好打扰,默默品茶自饮,却发现这小小瓷碗所装茶水居然这般有味,初入口舌,有些微苦,缓缓回咙,一股甘甜自下而上,充盈口腔,当真妙极,心中欢喜,默默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