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气弥漫,又会凌空飞行,只这般功力,定非普通尸人,却像卷轴里,妖怪志中所记载的飞僵。
若真是飞僵,自己到没多少把握能收服他,以如今实力,要想杀他倒是妄想,那尸人既入飞僵,早已铜头铁身,自己这把凡俗宝剑,纵有灵力加持也只能伤他皮肉。
回想起记载里对飞僵的描述,不绝感到一阵骇意。
只在土中穿梭,不辨去路,不知不觉,驾着的遁土球冲到一处河里,这法咒避土却不避水,瞬间呛了几口水,忙摆弄双腿,朝河面游去
半响浮出水面,只见河边却是哪小镇,自己赶了许久的路又回到了此地,想着这方圆百里,只此一镇,夜宿山林反倒危险,不如入镇过一晚,明日在做打算。
待要动身游去,忽见不远镇上,一高宅大院的房檐上有一黑影,一蹦三尺高,跳着各处房檐游荡镇上,眨眼间又隐遁房下不见了踪影。
顾道看罢迟迟不敢起身出水,那黑影自是看的十分清楚,却是刚才所见的飞僵,想起卷轴里妖怪志的记载,尸人避水,所幸这镇子旁便是大河,只是寒夜凄冷,久泡水里,不多时只怕风寒感染却也是难受。
等了半响,不见镇上有所动静,想来那尸人已经吃饱喝足了,已经回去了吧!
顾道全爬上小镇码头,往街头走去,看小镇清冷异常,街上更是无人无影,偶尔几声犬吠倒是惊人,看着客栈早已关门闭户,只得来到一处宅院,后退助力,几步贴墙翻去,入了院子,见几间厢房紧闭,一旁牛圈柴房倒是开着门,暗道:“至少有个避风雨的去处,简陋些倒也罢了!”
柴房里面干柴堆满,回身将柴门锁好,插上木扣,爬着木堆上去,寻了处较为宽阔些的柴面休息,心中所想万千,却是毫无睡意,朦朦胧胧间,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睡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并未照射进来,只因此处到真是遮蔽的严实,除了木柴堆别无他物。
顾道全推开柴门,却听隔壁哭喊声响起,撕心裂肺很是绝望,一时好奇,直接翻此墙过去,只见几个家人和不少街坊围着一妇人看着,却都面色惨白,满脸惊骇。
顾道全推开几人挤了进去,见那妇人哭喊着,伏在一男子胸口嚎啕大哭,忽见她身下男子的脖子上,俩颗肿胀深黑的洞口很是引人注目,却是俩颗硕大的牙印,一看便知是那尸人所咬。
不一会门外几个差役走来,喝骂众人让路,抬着个竹编担架,过来将那男子放好,往门外抬去。
那妇女虽是不舍,但也知晓自己丈夫是因何而死,却也无奈,瘫坐地下只是不住的抽泣着。
顾道全看的差役抬着尸体出去,倒是好奇,忙悄悄跟上,却是想看看他们如何处置这具尸体。
几个差役出了镇外,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