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来是想着给他雕刻块玉佩,眼下也确实雕刻得差不多了,只是手艺不精,有些拿不出手。
倒不如再探听探听,再备一份贺礼。
宋衍微愣,生辰贺礼?
想了想,他放下了手中的碗,“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陆遥“啊”了一声,“师父,你再好好想一想嘛?”
宋衍浅笑着看她,“你准备的,都收。”
说着,不由出伸食指勾了勾那张乖巧的小脸的鼻尖。
他起身将碗放回食盒,送到外头给侍卫带回后厨。
陆遥半晌才回过神来,捂着鼻尖一阵脸热。
这天气真是太热了,还是回房乘凉好。
她当即起身跑了。
宋衍看着那溜得极快的小身影,唇边挂着清浅的笑意。
生辰贺礼?
“墨生,我生辰是何时?”
他这一问,可把墨生给难住了,公子向来不注重这些,因此府中也甚少人会特意记得,何况是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
最终是个侍卫,开口道,“今日是六月初二,爷的生辰是六月初五。”
“赏半个月例钱。”
宋衍抬步走回房里,心情甚好。
心里头隐隐有些说不清和道不明的期待。
陆遥回了院子,翻箱倒柜地找适合送出手的东西。
怜苏莫名,“姑娘,您在找什么?”
“给师父生辰贺礼。”
怜苏看向一旁雕刻得快完工的玉佩,“姑娘给世子爷准备的玉佩不是在桌子上吗?”
陆遥翻找的动作顿了顿,走回到桌前,拾起那枚雕刻得有些不太美观的玉佩…
“怜苏,你不觉着这玉佩有些送不出手么?”
怜苏眨眨眼,当即明白姑娘在想什么。
“怎会,姑娘送的东西,世子爷定然是会喜欢的。”
她可从未见过世子爷对哪个姑娘家有姑娘这般上过心呢。
陆遥趴在桌上叹气,“可我就是觉得有些丑。”
尤其是有些扭扭捏捏的“谨亦”两字…
和原来师父这块相比,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
“不如,奴婢教您打个样式特别的络子,给玉佩添着看头?”怜苏提议道。
陆遥眼睛一亮,可以呀,络子好看了,玉佩做工如何自然就不太重要了嘛。
她当即拿过雕刻的工具,继续打磨玉佩。
怜苏则笑着去找打络子用的丝线。
…
六月初五这日,是宋衍的生辰。
清晨的第一缕曦光透过纱帐照过来时,陆遥便伸了懒腰,起身换了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