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经毒发,基本上就是无药可医,但它是一个慢性毒药,根据个人的体质以及耐药性的差异,一般快则三五天瞒着七八天毒性开始发作”,慢吞吞地说道,这可把中了毒的三个人,听得有些着急。
“那解药呢”,三人几乎是同声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密室里面,就存有一些,以作备用,你们且等着,我这就给你们找去”,说罢,转身朝着存有书籍的区域而去,并在一个蓝色的小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从中倒出来三颗深褐色的小药丸,给每人一人分了一颗。
“这里面哪有水啊!没有水的话,这样的药丸,我可生吞不下去“,孜然看着灰不溜秋的药丸,漏出嫌弃之色。
“这密室早已经做了脱水处理,水没有,好酒倒是有几十坛”,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大推酒坛。
二话不说,陈忙随即提了一坛子酒,放在四人的中间,一掌拍开泥封,解开绳子,把油纸一解,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这可是几十年陈酿的女儿红”,些许得意地说道。
陈忙一闻到酒香,便偷偷地咽了口水,二话不说,举起酒坛,猛灌了几个女儿红将药丸吞下,蓝天接过酒坛,对着坛嘴喝了一口,也把药丸吞了下去,轮到孜然的时候,孜然把双手托在一起,形成一个半圆状,示意陈忙把酒倒在手心里,就这样,也把药丸吞了下去。
对于董酒爱酒的陈忙来说,这一口酒可真是喝得别有一番风味,既把毒给解了,又品尝到了美酒。
“那白十三的房间里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传出那样的惊叫?”,蓝天问道。
“基本上都是如此,不过上个月的月圆之夜,从百十三的房间里,传出了不止一个人的尖叫,而白十三那一整天,人看起来都是无精打采,很疲惫似的,说不定这两件事,有着微妙的关联”,说。
“或许,是因为白十三那天,感到精力不足,晚上就增量地补充了,就像是人饿坏了,就会多吃几碗米饭一样,但问题是,白十三那一天的反应,究竟是因何而造成的?如果把这一点搞清楚了,说不定我们就可以从里面做些文章,找到对付白十三的办法了?”,蓝天说道。
“我倒是很好奇,白十三吸那么多人,那这些人是从何而来的?”,陈忙问道。
“我只知道,他们是走海运,贩卖而来的奴隶,他们长着一身黑色的皮肤,瘦不拉几的,我们都称呼他们为黑奴”。
“黑奴!想不到堂堂的百晓轩,竟然还会干起贩卖人口的副业”,孜然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着。
“我派自然不会去做这些有失体面的勾当,不过像这种暴利的行当,自然是大把的人抢着进入,虽然说最后就是被那么一两家所垄断,而与我们合作的则是一位叫做陈展堂的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