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符真的有用?”,司马东不假疑问道。
“贫道敢以本门的几十代的声誉作担保,确实有用,只是不知道王爷是从何处得到的这几张除妖符,王爷是不是遇到了何种灵异之事?要是有用得着贫道的地方,请王爷尽管直言”。
“本王知道了,道长请下去消息把,要是真有什么需要道长的地方,必定会第一时间请道长过来”。
听了道长的一番话,司马东不说是深信不疑,可还是决定想去试一试,便找来了内卫总管,向其交代:”待本王一更之前走出房间之后,就将这几道符贴在各扇窗户之上,并严密监视房间里的情况,如有非同寻常的情况发生,立马向本王汇报”,。
“王爷今日看起来心神不宁,可否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何不说出来,我给王爷来分析分析”,花贵妃放下书,舒展了筋骨,看着王爷心事重重的样子,起身走到司马东的身边,关心得问道。
“心神不宁?我有吗?”。
“怎么没有,都写脸上了”,花贵妃取笑道。
“哦,没什么事,就是困乏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那王爷就早点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都这么晚了,还看!一个妇道人家,看书再多又有何用!”,司马东突然生起了气来,语气中尽显强势。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王爷净说有用无用,未眠太过于不解风情了”,花王妃听王爷说话蛮横,并不想退让。
“呵!不解风情?我堂堂的东王爷,有必要跟你们解什么风解什么情吗?倒是花儿你,整天就知道倒腾一些酸腐之事,自己的丈夫也不知道尽心地伺候,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司马东看起来还是很生气。
“说来说去,你就怪我冷漠了你咯,真是生气,我不就是看会书嘛,我不是一直都是今天这个样子,王爷你今天倒是怎么了,莫非是吃了错药不成!”,花王妃越说越生气。
“什么!我吃错药了,你就是这么跟你夫君说话吗?真没教养”,司马东鼻子都快气歪了。
“我没教养!我是没教养,你叫一个无父无母之人去那儿找教养去,你你你,你给我出去,我太生气了,这几日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言毕,花王妃越说越激动,直至哽咽抽泣了起来。
“花儿,我”,司马东意识到是自己说错话,想着上前安慰安慰,示的弱,认个错什么的,再怎么吵闹,也不该去勾起那件事,虽然那完全无意的。
“你给我出去”,花贵妃存心不想给司马东任何解释的机会。
司马东一看这情况,只好是悻悻地走出了房门,随便找个妃子凑一晚再说再说,经过这一通折腾,还真是困了,全然将粘贴除妖符一事抛出在脑后,而内卫总管在一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