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道越潜。
越潜也是疑惑望着仵作说道:“我可没跟你说过任何事情啊?”
仵作刚开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苏浅已经先行一步护在了仵作身前,他已经吃了前面的亏,再也不会让人突施冷箭。
只是苏浅还是晚了一步,仵作捂着喉咙呃呃说不出话,腥臭乌黑的液体从仵作口中不断淌出,仵作泛着白眼,手指还是指着越潜,最后扑通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不是我!”越潜惊讶的看着一幕连忙辩解道。
“自然不会是你。”苏浅冷皱着眉头,这时间点抓的也太过巧妙,刚好越知府带着人马离开客栈,刚好自己询问仵作的时候,毒便发作了。
“马达,去附近最近的医馆问问这毒是什么毒。”苏浅已经撕下一缕白布从仵作的嘴唇旁沾染这些腥臭的液体递给仍然捂着水火棍的衙役说道。
“哦哦,好。”马达眼神有些嫌弃捏着这缕沾染乌黑液体的白布。
“如果医馆不开门,便说是越知府的命令。”苏浅又嘱咐道,从外表看马达是一个胆小却又听话的人。
“鲍尘,穆康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苏浅刚说到这里,却又摇摇头改口说,“守住客栈大门。”
“是。”
两名官兵齐应道,迅速前往客栈大门口候守。
“越潜。”苏浅最后抬眸缓缓看着越潜。
越潜心中一紧,毕竟仵作死前可是指着自己。
“把你客栈中所有做事人员叫过来吧。”
吩咐完所有人后,苏浅孤零零坐在后院的地面上,心中回想起纪恶曾经偶然向他说过的关于这些命案的事。
但凡做这些命案的人,无非有三种。
一种便是强烈、畸变的需要。
一种是最普遍,最直接的犯罪动机。
还有一种是不良兴趣与极端无理罪恶。
很显然这些死者都是来自于不同城池,且相互不认识,唯一的特征便是具备五行鬼祭的要求。但是到现在苏浅都没有明白,为什么那三名男性死者的死亡时间会不相同?凶手分开杀死他们的理由是什么?而且明明是只用杀一人足矣,却杀了三人,难道单纯为了灭口?既然是灭口,为何还分不同时段?
“果然我不适合做捕快。”苏浅自嘲笑道,仰头看着夜空,今晚的夜空与昨晚的不同。
今晚有星辰与皎月。
后院的厢房中,苏浅与越潜共同坐于塌前,桌上放着一壶已经冰冷的茶,他们面前现在站着三个人。
一个便是跑堂的小二叫做陆峰,一个是后院的大厨闵茂才,还有一个便是跟大厨打下手的韦明亮。
“人齐了?”苏浅问道。
越潜皱着眉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