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回到了以前的地方,那房间里的每一个影子都是诺税的,看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無言心疼,無言走到了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白发,这几天面色有些差,显得有些苍白,眉宇之间透露着几分清秀,無言拿着诺税曾经梳过的梳子,在那一头白上梳了又梳,渐渐的,他的眼睛开始湿润起来,几滴滚烫的眼泪滑落,無言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的脑海里渐渐的浮起他是吸血鬼的时候的样子,渐渐的回忆起师傅的面孔,有点模糊,有点熟悉,無言抱着自己的脚说:”对不起,师傅!“然后开始抽噎起来,这成了他永远的梦魇,無言无声的大哭,抱着自己,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且永远的失去了,無言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当年离家出走,当年发生的种种事情,无声的咆哮,谁也看不到,谁也听不到,哭累了,無言翻开诺税的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白色的,無言拿起一件,抱在怀里,一股浓郁的药草香扑鼻而来,無言从中找了一间小的,穿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师傅的味道就会永远的陪伴在我的身边了,無言这样想,無言仔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简单干净的房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就连师傅也没有。無言绝望的离开了,收起了眼泪也收起了难过,他记得师傅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是我的徒儿,我不许你哭,你就不能哭!“
下樊城,师祖
孤独的白色,衬在四周,白色总是显得那样的孤独,傲然,冷漠,無言看着繁华的樊城,现在是要去找丘摇和师祖了,無言心不在焉的来到丘府,再没有闲情来欣赏这个府了,直接上前去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缝,然后打开,守门人问:”你是?你找谁?“显然他是有点吃惊的,一个看上去仅十余岁的孩子,满头白发,这已经是他第三个见到这样的人了,他不在敢随便吆喝人走,無言的那双眼里透露着阴冷:“丘摇!”他感叹了一声:“又是找城主的,哦,那你等等,我,,我去给你问一下啊!“说罢,那个人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就跑了出来说:”哦,原来是無大人啊!城主有请,快进来!“無言觉得听上去很怪,皱了皱眉说:”你还是叫我無言吧!“他也尴尬的笑了笑,他硬是好奇是怎样的孩子,肯定很不一般,瞧他那气宇,怎么看都和上次和城主一起过来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無言看着那个人说:”你盯着我干嘛?“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说:”哦,你看上去和有一个人好像啊!而且他也是很年轻一头白,不会那个人是你的父亲吧!”無言觉得好笑,猜测道,师傅莫非来找过师祖,然后淡淡的说道:”我的父亲不是白头发,而且已经大概有五十好几了!“守门人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将無言往里带,無言呆呆的跟着他走,不一会就来到了主室,然后他就告退了,無言镇定的敲了敲门,心里很是不安,总觉着不安逸,来开门的是上会,现在这一行